冰蕊不想欺瞒好友,说出了真正的感觉,又转而问蝶茵道:“蝶茵,你精神这么差,不要勉强,不要去好了。不过,你究竟有什么事,也该让我们知道,别一个人闷在心里,好吗?还是戈承坚他怎么了?”
蝶茵已经憋了很久,经冰蕊这么一问,忿忿从口袋里掏出一团折皱了的纸张说:“你们看!那个浑球欠了这么多债务!发信用卡的银行寄警告信来,说他连着好几个月连最低给付额也没付!”
(bp;夏竹拿起倍来看看,问道:“你到底知道他在干什么?他有没有固定收人?”
“天知道!我只能确定他根本入不敷出!”
蝶茵怨道。
“难不成你还给他生活费呢?”
夏竹皱眉又问。
蝶茵默认,冰蕊感叹道:“他人又不见了是吧?又到哪里去了?”
“说去香港演唱。”
“瞧!这就是跟一个艺术家的宿命!”
夏竹双手一摊,怜惜的眼光停留人蝶茵憔悴的脸上,正要劝慰蝶茵几句,楼下汽车喇叭响了两声。
“车来了!”
冰蕊站起身,抓起手袋,担心地对蝶茵问道:“你真的要去?”
蝶茵懒懒站了起来,夏竹拉着她走,问:“走吧,散散心也好,何必老想他?”
三人坐上宽敞平稳的大宾士,欣赏心机小金施展绝技路倒车开出巷子,然后直奔阳明山。
名邸隐藏在仰德大道左侧一条蜿蜒小径的尽头,外人根本不得其径而人。小径的尽头打开一座电动铁门,里面绿树成林,掩映箸一条直通巨邸的马路,整个视野在到达宅邸之际豁然展开,整个关渡平原和观音山脉尽收眼底。
“殷灿究竟是何方神圣?”
三个女孩,包括心事重重的蝶茵在内,看见这样的豪门巨宅都忍不住暗自忖度,尽管在此之前她们都认为去猜测殷灿的一切是件很无聊的事。
答案很快就会揭晓了,她们在心里告诉自己,冰蕊紧张地分别握住夏竹和蝶茵的手。
殷灿穿着一身名牌米色西装,英姿勃发地迎接在卓门前,她的身后还必恭必敬站了两个年轻的佣人。
“冰蕊,欢迎你!”
他笑容满面伸出手,不想钻出车门的却是蝶茵。
冰蕊接着出来,笑说:“我带了我的好朋友来,你不介意吧?”
“当然!欢迎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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