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早说过狗炼最适合你!你到底就不说?”
她铁了心要问出一个端倪,不肯放过他。
一好!这么死心眼就随你去!“
他不得不投降,告诉她几个难兄难弟的电话号码、他表演的餐厅和pb、他去找灵感和修心养性的地方、几个练歌排演的地点……“今天晚上你在哪里?”
“渔夫码头吧,我是说”也许“。”
“什么时候回来?”
“两三天吧,还有什么要问的?老婆?”
他唉声叹气求饶,以重获自的姿态离开了她的房间,她在窗边看着他穿过树荫、大步快走的身影,愈觉他的神秘和诡异。
他给她很多很多激情、很多很多狂肆的欢乐,只是从来不给她安全感,就如同现在给她的,许多不确定的答案。
深夜在百货公司收了工,她跑到市区的那间叫渔夫码头的pb去,试着发现他的踪迹。
正在表演的b根本没有他。
她不喜欢喝酒,为了探问他的种种,她不得不坐上吧台又点了一杯酒,以便和调酒师搭讪。
“戈承坚不是在这里做秀吗?”
“有时候他会来。他们的b是一个游击队,人换来换去,不过水准都不错。”
中年酒保告诉她。十一点的pb生意正好,酒保都很忙,但仍旧耐心和客人有一句没一句搭谈,这也是他们的附带服务之一。
“他们表演到几点?”
蝶茵看着那个重金属格调的乐团又问。
“到十二点。”
“十二点以前戈承坚会不会来?”
“有可能。有时他们唱完了,在这里休息打屁到天亮才走了,反正客人走光了,这里就成了他们的贼窝。他们和老板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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