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含情脉脉靠在他的胸前,对他的感激和崇拜愈来愈多,愈充实。
殷灿把她送了回去,没想到戈承坚和蝶茵好端端一起在流理恰边洗杯子。
“冰蕊,你回来了?来,吃蛋糕。”
蝶茵擦了手,从冰箱捧出一盆沾满糖霜的蛋糕,替冰蕊切了一块。
冰蕊感到很纳闷,问说:“谁生日啊?”
蝶茵回答:“没有。小戈谈成了一个合同,庆祝一下。”
“噢。”
冰蕊讪讪回答,她怎么也想不通蝶茵和戈承坚是怎么一回事,又问道:“夏竹呢?”
蝶茵指指天花板,冰蕊明白,她又避难去了。
“我上去找她。”
冰蕊说。
“我也去,她好像有事情不开心。”
蝶茵说。两人一起上了天台。
夜凉如水,夏竹靠在水塔边抽着烟,烟头的红色火光忽闪忽灭,她动也不动。
“夏竹,为什么一回家就跑到这边舍不得下去,有你爱吃的慕司蛋糕地……”
夏竹相应不理,冰蕊打圆场道:“夏竹好心,不敢当你们的电灯泡。”
谁知夏竹冷冷地说:“冰蕊,你错了,我看他们不顺眼!”
“夏竹,你……”
冰蕊吃了一惊,既尴尬又难过,她最怕看见好友翻脸,蝶茵倒是洒脱反问:“我说怎么啦?难怪你一下班回来掉头就走?小戈来你不高兴。”
“我有什么好高兴?蝶茵,那种另人你为什么不叫他滚蛋?为什么还要他?你受的罪还不够吗?”
“我和他吵了一天,你去看看,房间都砸烂了!他人都回来了,你要我怎样?
杀了他?把他大卸八百块做狗食罐头?“
蝶茵无奈地解释,一脸懊丧。
“他打你、他在外面钓女人,这都是你说的!你忘光了?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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