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令狐天出了屋,而小楼的前后门还有两位干警。
令狐天的刀可不是一般的狠。
毛大勇循声冲了过去,可是已迟了。
令狐天的残月弯刀,已出手,锋利的刀尖已快到守在后门干警握枪的手腕。
毛大勇差点惊呼失声。
可令狐天的残月弯刀并没有刺进干警的手腕,而是掉到在地。
一张扑克牌飞击在他的残月弯刀上。
是谁发出的扑克牌?谁有如此骇人听闻得功夫?莫非是狱中的师尊到了,只有师尊有此能耐。
小楼的四周夜色朦胧,哪有半点人声足迹?
毛大勇藏在一棵高大的樟树下,几丝冷笑。
令狐天拾起了残月弯刀,守住门户,然后又收起了刀,对方的枪可不是吃素的。
“举起手!”警察厉喝。
“好,好,哪条道上的朋友?”
“因为今晚任务特殊,我们没有穿警服,但我们是真的警察,苦竹乡派出所的警察!”
“那我怎么知道兄弟是不是警察。”
“你把路灯开了就知道。”
“路灯开关在屋内,你走近点,我开火机。”
“好吧,我劝你不要玩什么把戏。”
警察走近。
两人相距仅一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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