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王接过,展开一看。明白这就是不久前那位正使所说的圣旨,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当时大笑着道,“太好了,有了这个,爷爷却也不必烦恼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卫无忌问道。他听出了,自己的爷爷是话中有话。
卫王自然不会对卫无忌有任何的隐瞒,当时道,“这些天,你一直在云雾谷忙着转化煞气,所以,东夷之外的情况,我就没有通知你。你却是不知道,早在近月之前,我们与大范皇室之间的交锋便开始了。不过,这种交锋,却是不再战场之上,而是在人们的口中。”
闻得如此,卫无忌并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听着。
卫王稍顿了一下,接着道,“就和你当初和爷爷说的一样,爷爷本来也并不打算和大范皇室过于交恶。毕竟,我们的根本目的,乃是为了卫家的长远传承,有没有一个国家的皇位,其实并不重要,说不定得了一个皇位,麻烦事儿会更加的多。
正因为此,爷爷命人悄然的宣传了一下我们泸州大破东夷的事迹,希望能够让大范皇帝有所顾忌,让我们泸州就此继续存在下去。可是,爷爷却是没想到,那大范皇帝却是将计就计,非但不对爷爷的计划进行阻拦,反而大力的推波助澜,极力的将爷爷和你塑造成开疆拓土的名将,保家卫国的英雄!”
“这一招可是阴狠的很啊!”卫无忌听得如此,立时间禁不住开口道。
“是啊!”卫王也点了点头,道,“现在,只要是在大范国的境内,随便拉一个百姓,就知道我们是谁,说不得还很是崇拜。大范皇帝一下子把我们捧的如此之高,这下,我们却是被动了。
虽然,泸州的高层将领都还是支持我们卫家的,但是,那些中低层的军官,以及普通的士兵,恐怕就不会接受自己从一个英雄向叛军的转变了。现在,别说动员他们主动出击,攻击大范的军队了,就是让他们防守,恐怕都有一些问题。”
顿了一顿,卫王继续道,“若仅仅是如此也就罢了,我们本来的目的就是将核心向藏空山转移,对造反就不是很用心,在人族,能够保有泸州这么一个桥头堡,对我们来说,也已经足够了。可是,大范皇帝却是明显想要制我们于死地。
现在,在朝堂之上,大范皇帝是一个劲儿的接着大义的名分,想将我们卫家迁离泸州。说什么劳苦功高,理应回京城享福等等诸如此类的。光是发给我的回京述职函件,就有十七八封了,不过,都被我以身体上除了问题,难以适应舟车劳顿之苦给拖延了下来。
但是这般的行为,自然是会招致怀疑的。现在,便是我们泸州子民的议论声中,对我们卫家都颇有微词,我们头顶原有的英雄形象上,已经开始多了一些别的阴影了。这位新登基不久的皇帝,还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这也很正常,朝堂之上,天天的勾心斗角,在这上面,自然是更加的拥有优势一些。不过,最终的情形,还是要靠实力说话的,没有实力,一切都是枉然!”卫无忌淡定的道。
“这个爷爷自然也明白!”卫王即刻间回道,“就在刚才,那使节团的正使已经向爷爷暗示,若是此次无忌你若是不能随着进京成亲的话,那大范皇家供奉之中的一位金丹真人,就要来我泸州一游了!”
“金丹真人?开玩笑吧!金丹级别的高手还会有兴趣留在这儿?”卫无忌先是一惊,随后问道。
“这个爷爷自然也不怎么相信,毕竟,别说我们大范了,就是我们周边的数十个国家,也都是七八百年没有金丹修士的显踪了!”卫王即刻间回道,“不过,那正使却是言之凿凿,宛若亲见一般。这种事情,自然是不能光凭着想象、猜测来判断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叹了口气,卫王接着说道,“我们拥有万刃车阵这种大杀器,若是正面放对,别说一个金丹了,就是七个八个,我们也不放在眼里。可是,若是一个金丹高手于暗地里来我泸州,我卫家能够保住性命的人,还真是不多!
刚才,我一直在左右为难呢,你为了我卫家,已经做过一次质子了,自然不能再去做,就算是你有办法保命,但于你的名声也不好。不过,现在好了,圣旨到了我们的手中,却是不用再担心那使节的催逼了,现在,着急的应该是那些使节了。”
“我还是有些不太相信!”卫无忌想了想,道,“若是大范皇家真的有金丹级别的供奉,怎么不用在对夷族的打击上,怎么不直接用在我们身上,那样,岂不是一劳永逸?
不过,爷爷说的也对,我们总是应该多考虑一些的。这样好了,爷爷在此先稳住使节团,我带上万刃车,走一趟京城,看能不能将那金丹修士寻到。如果有,寻到之后直接灭杀了,然后再顺便毁了李家!群龙无主,想必就又是一番景象了。
若是找不到,大不了再虚与委蛇一段儿时间就是了!”
“不错,爷爷也是这个意思!”卫王闻得卫无忌的计划,当时点了点头,“将后患预先铲除,这样,我们卫家才能真正的高枕无忧!”
“放心吧!爷爷,我们卫家的崛起,任谁也不能阻挡,阻挡者死!”卫无忌面融一凝,双眸之中绽放出夺目的冷芒,道,“现在,爷爷应该好生提点一下三弟,让他明白,如何做一个好皇帝了!”
“无忌,那爷爷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卫王闻此,面上的笑容,愈发的灿烂了。
身形化风,从卫王的寝殿出来之后,卫无忌即刻间召唤出了青牛,朝大范京城赶去。此行,他没有召集泸州或者妖族任何的修士帮忙,其一,乃是因为这些修士卫护泸州,防止残余的东夷祭祀捣乱的任务已经够重了,现在正是关键时刻,决不能够有丝毫的大意的;其二,也是因为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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