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希媛脸色微白,她宁愿看到他发火的样子,也不愿看到他客套生疏的样子,那样,她会感觉,他们真的越走越远了。“我回来了,修,我为你回来了。”她是骄傲的公主,不曾为任何人折腰,除了沈奕修,他是第一个。
沈奕修嘴角的弧度越拉越大,六年前,如果她说同样一句话,他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死都可以,而如今,时过境迁,她以为一切都会一成不变吗?纵然,他曾经爱得失去自我,那也不代表她可以肆意挥霍他的感情。他沈奕修的真心,此生,只交付一次,用完,就只剩下空洞的腐肉了!
“谢谢。”
“谢谢?”陈希媛受伤地望着沈奕修,她从大西洋彼岸飞过来,不是只为听他的‘谢谢’的!她回来了,为了他,越过千山万水,他以此为报?“修……六年了,我知道,你的身边一直没有任何女人,你敢不承认你其实是忘不掉我吗?”
沈奕修豁然起身,高大的身体笼罩住陈希媛的,目光有几分咄咄逼人,他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希媛,给我点时间,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先做。”他没有一丝留恋地越过她的身边,抓住霍程程的手,枉顾他人惊讶的目光往外走。
‘圣亚’特地为顾客解决个人问题的包房里,沈奕修不由分说地将霍程程压在身下,霍程程被他高大的体魄压制住,全身动弹不得,她睁着一双倔强而又鄙夷的双眸顽固地望着他:“沈奕修,你要压我压到什么时候,你很重你知不知道?你要演戏要玩,我不反对,可我也不想奉陪!”她不想沦为有钱人玩弄的工具,尤其对象是这个盛气凌人的外交官!
沈奕修的双瞳缩了缩,他紧抿着薄唇,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抬高霍程程的下巴,用一种嚣张的语气狂狷说道:“配合我,价格随你开!”
9。他“不行”了
“二百二十万。”霍程程冷静的目光里,有着前所未有的从容。她承认这是世界上一句很动听的话,二百二十万,她可以在后妈那里争取到自由,也可以了结和……父亲的血缘关系。
她不像这个多金的外交官,含着金汤匙出生,她需要钱,迫切地渴望,因为,只有钱,才可以让她做回自己。
她回答的速度让他出乎意料,她也许早就在等这么一个契机了吧,他捏住她的下巴,轻视的目光落在她苍白的小脸上:“第一次还在么?”
下巴被他捏的生疼,像要碎掉一样,望着他阴霾的脸庞,她的心紧了紧,本想要说出的嘲讽话语也被吞了进去,细若蚊呐地说道:“……在。”
好,很好,他可以不用戴安全套,以免脏了自己的身体。
“二百二十万,如你所愿!”
霍程程闭上了眼睛。
沈奕修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褪去长裤,在她面前将仅剩的底*裤也一并褪去,他将霍程程压在身下,掳高她的小礼服裙摆,将她底*裤撕裂,没有任何前戏,找准位置一个猛烈的挺身冲了进去——
狭小的紧致让他浓眉微皱,他感觉自己被一股巨大的阻力独挡在外,挺了挺腰身,又将自己埋得更深。
痛!
霍程程只觉得下身被硬生生撕开了,想必那里早已血肉模糊了吧,种撕心裂肺的痛,一瞬间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浑身的细胞都叫嚣着疼痛。
她紧咬着下唇,疼痛让她失控,唇上一滴滴的血渍,浸染了雪白的皓齿。
颤抖的睫毛上,凝着隐忍的泪水,像清晨花瓣上的雨露。
沈奕修感觉自己被包裹的很紧,只要他稍微动一下,就会感觉到疼痛,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她面如死灰,嘴唇鲜红的样子,心中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他这是在蹂躏她吗?
“修!”
门外,陈希媛那清晰的嗓音传来,沈奕修浑身一颤,紧接着,很衰地发现自己“不行”了——他居然在一个女人身上战败了,真是讽刺。
感觉到体内一空,却不想是他抽出了自己,霍程程睁开双眸,她看到他正在用手不断地‘折腾’着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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