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尽磨难,我的幂幂才可以瞑目。”她站起身来,咬牙切齿地说:“有时候,我真希望你去死!”
霍程程闭上了双眸,恨意至此,她是不可能再把卡还给自己了的。霍程程站起身,她走出客厅,彪爷冷着脸:“还磨蹭什么,走了!”
“等一下,我收拾一下行李。”霍程程走向房间,将一些简单的衣物给收拾一下,她望了一眼外头,然后拿着手机进了洗手间,坐在马桶上,她给子琳发了一个短信:子琳,我的卡被我后妈拿走了,现在我要被黑社会带走了。我会打开定位系统,你要找到我。
信息发送完毕,洗手间就响起了敲门声,她一拉开/房门,就看到了彪爷凶神恶煞的脸。他伸出手,目光狠毒:“手机给我——”
霍程程握紧着手机,这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他拿走了,她要怎么跟子琳联系?可是显然,她没有选择了,彪爷抢走了她的手机,摔了个粉碎。霍程程是被人拽着上车的,车座上,她望着窗外,心中凄凉徒生。
真的是命吗?霍程程闭上了眼睛,颤抖的睫毛泄露了她内心的焦灼和不安。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叶浮萍,没有了承载的力量,目无方向地游移。
在一栋别墅前,霍程程被安排到了一间很华丽的大房里,透过落地玻璃窗可以看到整个花园,景色很美,可是这里对她而言就是地狱。等待的日子总是最煎熬,每当有人开门的时候,她就会很害怕,她害怕那不想面对的一天。
她被囚禁在房间里,没有手机没有网络,会有人给她送吃的,送穿的。她不知道那个彪爷搞的什么鬼,好死不如赖活着,既然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那她就好好活着吧。子琳肯定是救不了自己了,她知道彪爷在宣城还是很混的开的,他一定做了什么,让子琳找不到自己。……
被囚禁的第二十天,别墅上下一片热闹,据说是彪爷的生日。给霍程程送东西的保姆,在这一天给她送了一件新衣服,她说晚上彪爷在这里过夜。霍程程惨白着脸,觉得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
这一天,还是来了吗?
22。我带你走(二更)
眼看国庆将近,沈奕修在部里忙着招生、培训新生的事宜。时不时地还打个飞的,去上海、去伦敦。十月份国家有大会议要开,外交部高翻局正在做忙碌的筹备工作。而沈奕修亦是被指派为这次大会的负责任之一。夜色阑珊,办公室已经恢复寂静。他埋首在台灯前,在做一份关于政府援建非洲天使之城医院的筹建翻译。做翻译官,往往,身兼多职,就比如现在的他吧,就在忙手上三个项目,而且是一个都不能松懈。每天工作到午夜凌晨,竟然也是习惯了。合上资料,他看了一眼腕表,凌晨二点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起身拿过外套。
车子开在万籁俱静的街道,偶尔地可以看到飞驰而过的车辆,道路两边的桂花弥漫着馥郁的香气,宣城大桥上的夜色,被月色映衬的发出迷蒙的光辉。他把车停靠在一边,走在桥上,像一抹孤魂一般。
这样的夜,很寂寞。
孤独,像是逃脱不出的属命。
是个人,都会面对孤独,而有时候他的内心也会柔软,脆弱的不堪一击,自从上次涌金广场事件以后,陈希媛和林非凡就再没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过。沈奕修有时候自己都不明白,他为何会极尽疯狂沦落那样。
靠在墙边上,望着下面湖水泛起丝丝波澜,他狂躁的内心似乎也得以平静下来。现在的生活充斥着繁忙的工作还有母亲的催促,她还是不放弃,每天一通电话,再不然就开着她张扬的跑车到公司楼下等他……他当真是拿她无可奈何。
他点了一支烟,靠在边上,眼睛在灯火中穿梭,远处跌跌撞撞跑来一道身影,他看不清楚,更没有搞清楚状况。那人握着他的手,喘息着哀求:“帮帮我……”借着微弱的月色,他看清楚了她,不由得惊呼出声:“天,你是霍程程?”
尽管她一身脏乱,脸上还渗着血,可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她了……
霍程程浑身颤了颤,她整个人便无力地倒在了他的身上:“有人要抓我……”她跑了很长一条路,鞋子跑没了,一个小时前,彪爷推开了房间,她望着年过半百的她内心一阵悚然,四下躲避,逃窜。彪爷不肯罢休,一定要碰她,她宁死不从,抓起烟灰缸就是砸了过去,可是没砸中彪爷,倒是让他勃然大怒。他掐着自己的脖子,要置自己于死地,出于本能她死扯着对方的衣领,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她感觉到有人打了彪爷一下。再后来,她被一个冷酷的男人给带出了别墅,他叫她跑远一点,不然彪爷的人会抓到她。她没有问他为什么要帮助自己,她对他说了声谢谢,就在夜色中狂奔起来。
这一夜,不安宁,很折腾,很惊险,很曲折,她无法用语言去形容,现在的她只知道自己很累很累,累的马上就要倒下了。
她看到桥上有一道人影,她认出了他,是那个外交官——沈奕修,也许是老天在帮她吧,她很果断地向他求救,她知道,他一定会帮助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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