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是疯了,不疯魔不成活。
如果我可以不那么认真,我就不会摔得这样痛。
如果我可以不那么愚蠢,我就能若无其事地转身洙。
如果我可以不那么在乎,我就会把你忘得一干二净。
……
漆黑而又幽深的巷子里,雾气萦绕,一路的奔跑让身体渐暖,驱赶了寒意。靠在墙壁上,霍程程气息粗喘,黑眸中渐染上愠怒,她瞪着他,嘴唇紧抿。他身上的香水味和酒味,源源不断地传来肠。
顿觉颈上一暖,是他的手扣住了她的脖颈,一个用力,她的头被迫抬了起来。覆下的阴影罩住了她的小脸,接踵而至的是他火热的唇,贴在她的小嘴上,唇与唇的贴近,是心脏与心脏的靠近。
没有深入,没有逾矩,只是这样贴着彼此。
她尝到了一点点的酒味,居然感觉有几分醉。她在包厢里面明明没有喝酒,今天是宋墨恒的生日,一帮人约好了在“圣亚”pp,圣亚像是她的禁忌之地,本不想去的,可是宋墨恒热情邀约,她盛情难却。中场的时候她觉得包厢里有些闷,拿了一支烟就出来了,然后就碰上了方才的这一幕。
他在“圣亚”寻欢作乐,而且还把她当做小姐,如果对象不是她,是别人的话。想到这里,她的心刺了一下,推开了他,抹了抹自己的唇,冷漠地看着他,一言不发地朝着边上走去。
沈奕修拉住了她的手。
她一点点地挣开,他的手并没有握很紧,她挣脱了他的手,往大街上而去。
沈奕修站在原地,喘着粗气。
酒精让他晕眩,但是大脑却十分的清晰,他的胸口感觉到钝痛,像是有什么东西敲着一样。
“霍程程——我要结婚了!”凝视着她的背影,他冷不丁地扔出一句话来。
背对着他的霍程程身影一顿,淡然的三个字逸出唇边,她说:“恭喜你。”
——恭喜你——
既好笑又讽刺,沈奕修的唇边勾起了一抹失落的笑:“谢谢!”
霍程程的脚步更快了,逃也似地奔走。走出小巷,站在大街上,冷风吹来,许久,许久,她才发觉自己浑身都冻得麻木了。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她伸手拦下出租车,钻了进去。
“师傅,到“圣亚”,还有麻烦开下暖气,谢谢!”霍程程抱着双臂,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那一句话犹如一股西伯利亚寒流,冷然袭来,猝不及防。他要结婚了,离婚不到一个月,他就要结婚了。是不甘,想心痛,还是失望?不管是哪样,霍程程都没有任何的资格去伤心和难过了。
他一次次的追逐,她一次次地拒绝,终于换来了他的放弃,她该开心的,可是,失落的空荡荡的心,一点没有依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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