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的跑不快。”他想了想,又补充说,“一会万一有什么情况我们就躲这里来。”
孟琳只觉得心跳得很快,整个人亢奋着,紧张的手心都有点出汗,“好,我知道了。”
小马猫着腰蹑手蹑脚的往前走,刚转进第三楼道口,他摸出手机亮起屏往后飞快地闪了下,又急忙放进口袋。
孟琳咽了口口水,为了不让鞋跟发出声音,她踮着脚尖,也学着他的样子猫着腰蹑手蹑脚的往前走。真是耗体力的活,她好不容易踮到楼道口,却被不远处突然传来的放烟花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做贼心虚呀!她自嘲的笑了笑,好一会才缓过劲,借着空中烟花的光亮看向楼梯,小马已摸上了二楼的楼梯转角处。连忙也跟着往上走,用脚尖慢慢的爬着楼梯。孙美欣家在四楼,到了三楼,她便不再上去,只是使劲侧耳倾听着。
小马耳朵贴在孙美欣家的门上,屏息静气的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许是夜深人静,又或者两人肆无忌惮,也不枉他费尽了力气,就听里面隐约传来乔建华的声音“这会儿怎么还有人放烟花?”,还有孙美欣娇滴滴的“你管那么多干嘛!人家就喜欢在这时间放,碍着你了”……到底不是专业人士,也不敢停留太长时间,他侧身准备回溜,却不想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愣了下,急中生智的一边手忙脚乱的按掉手机,一边索性往楼上走,嘴里更是故意装出粗重的嗓音嘀咕着,“我都快到家了还打什么电话。”
三楼仰着头等着他的孟琳一听见手机铃声赶紧转头下楼,着急忙慌却又要尽量轻灵快速的走向第二楼道口。
四楼的门很快打开,有个圆圆的头探出来看了下,孙美欣的声音在后面,“你看什么?肯定是楼上的回来晚了嘛。”于是门又关上了。
小马直走到了六楼,又慢慢轻轻的往下走,在楼道口往上张望了下,赶紧窜回第二楼道口。
孟琳正捂着胸口站在那里,看他回来,竟然有种劫后余生般的欣喜。老天,要是当时没有掩饰过去,这是个怎么样尴尬的场面啊?人家偷情,自己这两个与两主角家的另一半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的人,却瞎起劲的在偷窥人家隐私!
“爱油,好险!”小马也出一身冷汗,刺激是刺激,现在却有种说不出的怪异。人家的事,好歹也是自己同事,何况孙美欣人也不错,只是在老公那得不到温情在别人家老公身上找补而已,何况人家阿华自己乐意,干自己什么事嘛。
孟琳正要走,小马拦住她,“等等。”他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不能这么快出去。
楼上的灯亮起,还响起开窗户的声音,一会后,响起乔建华和孙美欣的低声交谈声:“你非说有人,哪有人?这么疑神疑鬼的自己吓自己干什么?”是孙美欣的声音,接着是乔建华,“那上楼后怎么没有开门关门声啊?”然后又是孙美欣,“可能是晚了,人家开关的轻,或者你没听见。”乔建华再说,“我一直注意着,不会一点动静都听不见。”似是在疑惑或者是在沉思,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了。
孟琳和小马无法确定乔建华和孙美欣是不是还在厨房窗口看着,只好相对站着,好长时间都没敢动,就怕突然发出声音惊扰到楼上。
又过了一阵,终于响起关窗声,又一会,灯光暗了。两人又等了五六分钟,才急急的出了第二个楼道口,匆匆的下到小弄堂。这时,两个人才终于放松了心神,伸直腰,看看对方,都觉得有点好笑。这干的是什么事呀?像小朋友玩捉迷藏。
小马打开手机,他刚才就怕再出状况,用了静音,这会赶紧给老婆回了个电话,说是在送同事,让她不用担心,马上回家了。刚挂断,乔建华的电话来了,估计是想起啥不放心来探话的,毕竟在一起混的,手机铃音也不可能不熟悉。小马装出副困倦的样子,“有什么事吗?干嘛还打电话?都睡下了。”乔建华说了句,“不小心点错了号码,不好意思,继续睡吧。”就挂断了。
孟琳和小马对视了一眼,往街道走去,都默契的不再说起这事。有时候,沉默也不失为一种豁达。
动心最新更新:2013112111:06:49
花开两支,各表一头,这边厢孟琳忙着刺探□;另一边,师盈正在钓鱼。
楚韩因地制宜,利用离家不远的溪流的一个湾泊,就势挖掘成一个大池塘,养上鱼苗,又在四周修上圈小径,环湖用木头修了几个悬伸在水面上的钓鱼台。因为是活水,平常也不给鱼喂食,完全是野生的,这钓上的鱼都没有土腥味,很是受食客欢迎。也有喜欢钓鱼的,会来这里消磨个一天半天的。通往池塘的两边土地里,楚韩会种上应季的各种蔬菜,一来可以供应自家厨房,二来,有喜欢农家新鲜土菜的可以自采带回家,丰富游乐项目。另外他还在自己老家靠近山林的地方养了些土鸡土鸭和猪,也都是放养的,由父母在那边管着,新鲜的禽蛋猪肉,如果游客想买他也随时可供应。如此,比如有一家三口游客过来玩,吃过绿色美味的饭菜,下午爸爸钓鱼,,妈妈带孩子认识认识蔬菜,摘点喜欢吃的蔬菜,买点真正有机绿色的鸡蛋,傍晚满载而归,皆大欢喜。
噢,还有,楚韩还在溪流上搭了座小桥,美名曰:枫桥,以呼应他的店名。师盈在秦舞月面前评价:可见你老公是个闷骚男。秦舞月回她一个白眼汤团及一记粉拳。
师盈在这里生活了几天,很享受这种空气清新,生活安逸的米虫生活。进进出出的和枫桥夜泊的一干伙计也都混了个面熟。女孩子漂亮总是容易沾光,这不,她在这钓鱼,鱼竿,饵料,甚至上饵,都是伙计准备的,还一呼即来,还殷勤的陪在旁边耐心教她该怎么钓鱼。
师盈只在小时候钓过鱼,其实也不是她钓,是看别人钓,她只是旁观。和表哥一起,在外婆家的小河边。那时河水还清澈,虽不能见底,却也干净。不像现在的小河都是被工业污染的臭水沟。那时候,坐在河边的大柳树的绿茵下,表哥钓鱼,她会偶尔去提提竿,但往往提上来都是空钩。外公还用四根小竹杆、一块方形的纱布给他们做了个微型的扳网——乡下是这么称呼的,再用稍长点的小竹杆的一头,扎在那四根竹杆的连接处,做成提竿。放在河埠头水下二三级的石阶上,洒上几粒饭粒,静静的等一会,握住提竿把网轻轻提上岸,就能兜起几条胖胖的小鱼。也不知是不是鱼多且傻,还是那时都脑袋纯朴的过,总是收获颇丰。晚上,外婆就用鸡蛋和面粉调成的糊糊裹了洗净的小鱼,在油里炸得金黄酥脆的给她们吃。那个鲜香松脆一直到如今,师盈还记忆犹新。而外公、外婆却早已永远的离她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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