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远及近的那张脸是怒得深了的紫红,怎麽看都是羞恼到极点的产物。塔克斯从不轻易动怒,即使动怒也是半真半假没一会就不了了之了,可这一回似乎不把他千刀万剐绝不善罢甘休、光是凶神恶煞的模样就让他够受了的。
豹君没有逃跑,很干脆地双头抱头,蹲在地上,任冲过来的拳打脚踢暴虐地淹没了他。
从头到尾,他都没反抗,只护住老二,其他的要害全部放弃了。死就死,有什麽大不了,二十年後又是一头长著大鸡鸡的禽兽!
等那人打够了,他已经成了比一滩污血要强一点的烂肉瘫在那里,血肉模糊得连哪里是头哪里是脚都分不清了,只有那蛆虫般的原地蠕动证明他还活著。
刚刚狠狠爆发过的男人胸口剧烈起伏,也许是情绪过於激动,胸膛上居然一片水色,那乳头上还滴答著乳白色的东东。
事实已经很明显了,他的暴怒并非因为那人的胡言乱语,而是自己的特殊体质坐实了那可恶的猜测。一个大男人像女人那样敞开腿生孩子已让他忍无可忍,本著自愿的基础上他也不好怨怼这不公的一切。可现在居然还有了乳汁,还等待被吸似的汩汩不停,在短时间内自尊心比天高的他接受不了那是肯定。偏偏那个臭男人用这个说事,添油加醋地唯恐天下不乱,他怎能不气?
刚才他的注意力全在卡萨尔身上,因此没发现至从那句‘你不会涨奶了吧’从男人嘴里迸出时,五个懒洋洋的孩子像发现了新大陆似地不约而同翻开了眼睛,直直瞪向奶源。
为什麽它们这麽饥渴,事出有因。森林里进入哺乳期的雌性动物多的是,卡萨尔的手下也精心挑选了几个‘奶妈’住在洞里。但别家的奶再好也没‘亲妈’的可口,何况塔克斯生出来的个个都是豹精,对奶水的要求高得出奇。前几天捉回来的雌兽才供了一餐奶头就不能再用,这些小豹子全是强盗,上来就一阵猛吸,施展妖术一样的差点没把人家搞死。
当那几只雌兽被吸得两眼翻白,乳头都差点被啃掉,卡萨尔不得不换上米汤,再不让它们荼毒生灵。可宝宝们不依,同仇敌忾哭了几天几夜才被父亲坚决不理的态度给勉强摆平。可它们对奶水的渴望大大超出了本能的需求,发了狂般地到处找不说,逼急了还吸住父亲的龟头,一副不给我奶吃就吸得你精尽人亡的玩命威胁状。
卡萨尔没办法,他快被这几个小恶魔给弄疯了。根本不敢睡下,怕一睡著就给吸成人干,但这些他哪里敢给塔克斯说,如果一直没奶,那些小东西怕是要弑父了。奶奶奶,也别怪他一天到晚想的都是这个,以至於今天不小心说漏了嘴被他老婆给先行结果了,大家都来说说,有谁比他更冤的?
塔克斯毫不知情,自然不知道这些日子,男人有多麽水深火热。可惜的是,卡萨尔没来及对他发出警报就已经冤死在他手中。
一屁股坐在床上,塔克斯仍旧无法自拔地沈浸在暴怒当中,胸口的闷痛让他的心情跌至谷底捞不起来了。然而在这个时候,离他最近的宝宝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晃动四条腿来到他身边再抽了脊梁般软绵绵地靠在他腿上,在他转过头看著自己的目光里,仰著它模样无害且讨喜的脸蛋嫣然一笑,接著抬起後腿刨了刨薄薄的绒毛,支撑不住地坐倒,又无辜地躺平要人家帮他挠痒痒似的挺起圆滚滚的肚皮。
愤怒之余塔克斯隐隐有受伤的感觉,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学女人给孩子喂奶的。但偏偏在这个找不到安慰的时刻,那个小东西挨过来,轻轻地蹭他,用尽各种姿态挑逗他。无疑,他心中的苦闷被小东西独特且友好的表达方式给冲淡了些,突然觉得宝宝们不再那麽讨厌了,自己还是有必要对它们好一些。
殊不知中了各位的调虎离山之计,所谓声东击西,那个讨好母亲的家夥不过用来引开他的注意力。其他四个趁机从各个方向,他的背上、左右肋手脚并用地爬上去,袭击它们共同的目标──那两只透著诱人奶香的乳头。
“嘶……”在塔克斯发觉大事不好,每只乳头分别被两张小嘴咬紧。不等他挣扎,就是一阵狂吸,吸得他全身发软,居然匍匐在床上难以动弹。不要惊讶,小家夥的吸功绝对上乘,饶是塔克斯这样强悍的男子也无法抵抗,只能铁青著脸,直到微微隆起的胸脯下的奶汁被吸得一干二净才能呼出那口憋得发臭的气。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72玩乳
“塔塔,起来吃饭了……”
“塔塔,你口渴吗,喝点水吧……”
“塔塔,你别这样,我会心疼,我疼死了你还不守寡……”
塔克斯虽然不轻易和谁较劲,但固执起来就是牛也掰不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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