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这张嘴比嘉盛还要甜。”
这下郭朝阳学乖了,再不接话了。
汤子海确实是来催婚的,他眼见着汤嘉盛眼中的情意和两人默契的亲近,生出了长辈们都有的那种急迫心境。
他还要再深说几句,这时他的助理来敲了敲车窗,汤子海放下车窗,助理递过来一只手机,说:“对方说您要问的事情有结果。”
汤子海接过电话,向郭朝阳示意了下,就打开车门走下去接电话了。
大概是出于礼貌,他并没有走开很远去讲电话,他说的很少,主要是在听对方讲,只偶尔询问几句。
郭朝阳坐在车里没有动,同样是出于礼貌,她转过头去欣赏车窗外的风景,故意不放心思去关注打开的车窗飘进来的声音。
饶是如此,她还是听见了几个词:北京、老周、批文、赌场……最后汤子海低声骂了一句什么“这小子胡闹”之类的,就挂了电话。
郭朝阳在脑子里飞快地搜索信息又组合加工了下,想到了一个人。
汤子海没在进车里,而是弯腰和郭朝阳招呼了一声,就满怀心事地匆匆回去了。
而此时,坐在车里的郭朝阳又何尝不是满怀心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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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回程的车上,汤嘉盛和郭朝阳都很沉默。
汤嘉盛疲惫地望了眼坐在他旁边专心致志看窗外的郭朝阳,无声地叹了口气,约莫到上海还有1个多小时,他便阖眼小憩。
郭朝阳并非不知道汤嘉盛在看自己,等她整理好表情后,再看他时他已经睡着了。
他是真的累了,呼吸很重,额头抵在车窗框上,全无半点注意形象的意识。
每每面对这样一个对自己毫无戒备的汤嘉盛时,她都觉得心底有块地方软软的,软到要为他而塌陷了。
有些事情,不问是个结,问了是个疤。郭朝阳权衡了下,决定还是不要问了,至少结是她一个人的结,疤却是两个人的疤。
就在郭朝阳也晕乎乎要睡过去的时候,车子一个急刹车停住了。
坐在后座的汤嘉盛和郭朝阳一下子就往前倾倒,汤嘉盛还好,郭朝阳则磕到了前面的座椅上。
“没事吧?”汤嘉盛扶住她,又问司机,“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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