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宁北和她互换了名片,笑着说:“最好是你们两个人一起来。”
郭朝阳腮边更红了,“谭总把新娘子藏得真好,今天都没带来舞会。”
“我被她嫌弃了。”他抬腕看表,故作无奈地说:“要回家了,不然我要更不受待见了。”
郭朝阳被他逗笑了,说:“嫂子的家教真严。”
谭宁北放下杯子,“你不用和她学这个,大周是我们中间最老实的一个,你以后别嫌他腻歪就不错了。好了,你继续玩吧,我先告辞了。”
“我送你到门口。”郭朝阳尽主人之谊。
正好在门口遇见了叶锦和,他和谭宁北稍稍寒暄后,就和郭朝阳一起回了会场。
“谭宁北出席,真是喜忧参半。”叶锦和评说,“看来汤氏这次的问题,已经在整个业界传开了,绝不是媒体的捕风捉影那么简单的。”
郭朝阳接话说:“喜的是,谭宁北算是给我们带来了星北集团的善意和意向。”
叶锦和侧头看她,“你真的认为东庭能靠上星北这座大山?谁给你的这份自信?”
郭朝阳当然听出了叶锦和话语中的不佳情绪,换话题说:“好像是倒数第二支曲子了,我能有这个荣幸邀您共舞吗?”
叶锦和宠溺地叹气笑了,说:“想当初你的华尔兹还是我教的呢。”说完就领着郭朝阳下了舞池。
郭朝阳恍然,在衣香鬓影的旋转间,她想起中学时眼神清澈纯真的自己,穿着刚刚买来的白色长纱裙,光着脚、踮起脚跟,假装穿着高跟鞋,集中精神听那个拥着自己的男生口中念着的一二三四的节奏,动作僵硬地前后左右晃动。同样青葱的男生,小心翼翼地拢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温柔地搭起她的手臂,灿烂的阳光从窗口照进来,连音乐都显得明媚闪耀……
“笑什么呢?”因为离得近,叶锦和很清楚地捕捉到她的细微表情。
“上次跳舞的时候,就一直在想是谁和我跳的第一段华尔兹,却怎么都记不起来。今天听你一提醒,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郭朝阳仰头看他,笑盈盈地说。
叶锦和轻笑,莫可奈何地低声说:“是我记性太好,还是你记性太差?为什么这些事我都记得这么清楚?你第一次那个什么,吓坏了,来找我说你生怪病了还闯祸了,把床单和衣服都弄脏了……”
“喂!”郭朝阳紧张地看了一圈周围,确认没有人表情奇怪或者投来奇怪的目光,“以后只许记得我好的,这些要抓紧忘了。”
叶锦和稍稍收紧搭在她腰间的胳膊,拉近两人的距离,喃喃地说:“统共就这么多,我舍不得忘。”
郭朝阳还没来得及揣摩这句奇怪的话,就被人大力攥着手腕拉离了叶锦和。
“不是答应要陪我跳最后一曲的吗?”周海淀气势汹汹地瞪着郭朝阳,那犀利的目光仿佛看见妖怪的齐天大圣。
倒是叶锦和最先反应过来,他扶着郭朝阳腰间的手微微用力,把她推向了周海淀。
此时,乐曲终了,叶锦和什么都没说,笑着转身和其他人一起离开了舞池。
周海淀一副得志的表情,说:“都不发请柬给我,还好赶上了。”
郭朝阳目送着叶锦和的背影消失不见,才转回视线来,“你不是说没有你进不去的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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