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囡囡啊,听说你桑伯伯生病住院了,你和桑悦是好朋友,你有时间也去看看你桑伯伯吧。”吴珞铭和桑父曾经是大学同学,当初也是因为这层关系,郭朝阳和桑悦才相识的。
“嗯,好,我明后天就去。桑伯伯是什么病?”郭朝阳看着电视,不经心地问。
吴珞铭叹了口气,说:“唉,还不确定,是胃的问题,昨天做了切除手术,最后的病理结果还没出来,不知道是良性的还是恶性的。”
郭朝阳一听是肿瘤,忙问:“那桑悦?”
“她还在美国……”
“哦……”
“你看电视吧,等你看完你桑伯伯再和我说一下。”
“嗯。”郭朝阳忧心重重地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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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开电脑,边看电视边给桑悦写邮件要她尽快回国看望父亲。
电视上,汤嘉盛的采访已经过半,主持人开始由商业类的问题转向了私人。
“这几天各大媒体都纷纷报道了汤先生在记者会上的鞠躬,而且您的这个举动在网上的关注度也很高,您和汤氏公司都在被大家热议。当时你也坦诚说公司出现了问题,而且你因为家庭关系也都拒绝了访谈。那么,现在您能来到我们节目,接受我的采访,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或者你的公司,已经走过了难关呢?”
汤嘉盛习惯性地在说话前先笑了下,“其实当时我出席记者会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而我的一部分信心确实来自于公司事务得到解决。我觉得,,我的家事和公事都可以拿出来给大家解释清楚了,那我就一定要告诉大家现在的情况是怎样。我觉得这是我的责任,是汤氏董事长的责任,也是汤家后人的责任。”
“你提到了自己的双重身份和责任,在这次的事件中,我也看过一些报导,说这次你其实不用这么努力去做一些事情的,只要你放手,放松你们家族对汤氏集团的控股权,可能问题也就会迎刃而解。你的坚持是不是真的会有这部分的考虑呢?”
汤嘉盛还是未说先笑,“很多很简单的事情,可能记者们媒体们出于自己的职业,会将事情写得比较有趣。创业难,守业更难。这句话我很认同,大家也都认同,所以有这样的言论出来,我觉得是可以理解的。”
郭朝阳看着电视里的汤嘉盛,觉得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忽然想起一句话来:天高任鸟飞。想到之后又忍不住自嘲地笑了。
主持人大概也发现了汤嘉盛说话前的习惯,问到:“我发现汤先生在回答问题前总会先笑。”
汤嘉盛不好意思地拽了拽西服,“呵呵,是个人习惯吧。”
“我觉得这是个很有礼貌的习惯。”主持人评价道,“但我总觉得你的这笑中有些苦涩的意味。”
“也许吧,因为这几个月来确实经历了许多人生上的大事,虽然我现在可以坦然地面对大众和媒体,但如果说真的全部放下心结,相信我说了你们也不会信。”汤嘉盛的这个回答倒是很坦诚。
主持人见势追问,“对于你来说,什么才是人生大事呢?你从小就生活优渥,我想你对待金钱这些物质上的东西应该看得比较轻吧?”
“哈哈,我如果回答你说我不爱财,估计我们公司的股票也会跌吧?”汤嘉盛表情很放松地说,“可能相对最后得到的财富数量而言,我更享受中间努力的过程,会感觉自己的人生价值得到了认证。我长辈从小就教育我的一个观点,‘良田万顷,日食一升;广厦千间,夜眠七尺’,拥有再多的钱也还是要吃要睡。赚了再多的钱,如果不开心,一切也就没什么意思了。”说到这里,汤嘉盛目光专注地看向了镜头,他突然投来的注视让电视机外的郭朝阳都有种被摄到的感觉。
“你问我什么是我的人生大事,我越来越感觉到,我身边的人对我而言是最重要的。得到、失去、珍惜,是我这段时间来一直在思考的东西。”他还是紧盯着屏幕在说,“也许我对某人有过欺骗,但即使是骗她,我也是用的真感情。”
周海淀此时也在老宅看到了这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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