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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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当我想飞的时候,父亲总这样抱着我转圈,使劲的转,一直到他筋皮力竭时才放下。”我将燕子放在草坪上,她索性便坐在那里,两臂环抱着双腿,将下巴放在膝盖上。

        “你父亲很爱你。”我坐在她旁边,说道。

        “天空是什么颜色的?”她扬起头来问。

        “蓝色,和你的衣服一样。”

        “蓝色是什么颜色?”她很好奇地摸着自己的衣服。

        我没有说话。对她来说,双手只能摸到是什么样的质地,却不能摸出是什么颜色来。即使可以摸出来,但脑中也没有对颜色的概念。

        第二章3、男人比卖身女更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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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下午有时间吗?”姓杨的男子打断了我的回想。

        “还不知道。”我如实回答。

        “倘若有时间,一起去爬焦城的西云山吧。大概有二十几年没去过了。”他看着我,笑着说:“你说的话或许会让我改变主意,如果明天见面,我会告诉你结果。当然,在你愿意知道的情况下。”说完,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下了飞机,与杨哥道别后,我乘坐机场巴士来到市区,找到了在榕市预定的宾馆。

        焦城的气温要比榕市冷很多,似乎在这里,已经感觉到了冬天的气息;我不禁将身上的黑色的外套紧了紧;走进了宾馆。

        “您好先生,请问要入住吗?”前台的接待见我走过去,立刻堆满了笑容。

        我将预定卡交给她,说道:“提前定好的。”

        “是这样的,先生,在其他地方预定我们这里的宾馆,需要多交纳50元的房间预留费,加上两天房费和300元押金一共是680元。”她看了看卡片,说道,脸上的职业性微笑立刻让我感到一阵恶心。

        “这是哪里的规定?”虽然并不在乎这些钱,但不公平的条例让我觉得很不满。便如同近代中国遭遇西方列强侵略时,所签定下来的不平等条约,使中国的经济,领土,甚至尊严都受到了严重的侵犯。

        “这是我们经理的规定。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住。”她见我质疑,态度明显变了。有些不快地说。

        我的眼睛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于是拿出钱夹抽出七张一百元的递给她。

        笑容马上又回到了她的脸上,让我暗自叹了口气,女人翻脸果然是比翻书要快许多。我在入住单上签了字,然后从她手中接过房卡及找零,上了电梯。

        房间还算宽敞,床单也挺干净。我拉开窗帘,阳光立刻钻进了房间,好像猴子一样到处乱蹿。

        我将外套脱下来,挂在衣架上,然后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胡思乱想。

        过了一会儿,实在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了,便侧过身子,鼻子离床单更近了些。忽然,我像是闻到了白宁身上的味道,猛然起身诧异地打量着雪一样洁白的床单。不可能,不可能的,这里怎么会有她的味道呢?她远在加拿大的温哥华,怎么可能来到焦城,并且就在我进门的几分钟前躺在这张床上。一定是幻觉,我不可思议地打量着房间,似是确定她此刻就藏在这里一般。于是,我将洗手间、门后、床柜甚至连桌子上的抽屉也没有放过,仔仔细细地翻了个底朝天。最终还是徒劳,颓然地躺回了床上,这次却没有闻到她的气息,就像从未出现过。不知道是消散在了空气中,或是刚刚闻到的不是气味,而是体内溢出的对白宁的思念。

        我宁愿相信刚才的味道不是幻觉,相信白宁确实来过。

        “咚咚咚”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睁开眼睛却发现窗外的天已经黑了,自己竟不知道何时已睡着。

        “谁?”我起身问道,将还粘在脸上的睡意使劲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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