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恕!?br/
玻璃窗上不知何时多了几滴水珠,外面竟下起了雨,似是上帝想要替她将被许多男人碰过的身子冲净一般。
“看来一时半会停不了的。”她无奈地笑了笑,“不如我们做些其他的事吧。”
“什么?”我立刻紧张起来,不解地看着她。
“咯咯,瞧把你吓的,我来帮你放松一下。”她笑着站起身向我走来。
我连忙躲开。
“你不是?”我不可思议地打量着她近乎完美的身材,今天她穿着一件宽大的蝙蝠衫,却丝毫藏不住那对坚挺的r房。
“哈哈,我不过是想替你按摩一下,想哪去了!”她静静地站在原地,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怎么?还不好意思了?”白宁不怀好意地问道。——
我连忙揉揉眼睛,将眼前白宁的身影甩了出去,却不由感到失望。
她不由分说地把我按在床上,然后用纤细的十指轻轻摁着我后背的各处穴位。熟练的手法,温柔的动作,瞬间使我周身感到说不出的舒服。好像回到了儿时,躺在摇篮中,听妈妈哼唱着优美的歌谣一般,昏昏睡去了。
睁开眼睛,已是到了第二天早上,全身只剩下一条黑白色条纹的内裤,四肢百骸感到一阵难以言状的舒适。
她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床头却放着我昨晚订的机票。我确定昨晚的确没有发生什么事之后,洗漱完,收拾了行李前去退房。
“先生,前晚您要的餐饮服务已经有位小姐付过帐了。”前台接待员微笑着递回我的银行卡,并将剩下的押金退回。
“一位小姐?”我不禁想起那位性服务者,不,应该说是曾经的。如今她应该早已怀着干净的梦想飞往荷兰了吧。
“是的,她临走时还留了一封信在这里,托我们转交给您。”说着,前台从柜子里取出一封信递给我,上面没有写收件人,很白净的一个信封。
“谢谢。”我将信放在口袋里,转身要走,却又想起了什么,从钱夹中取出两百元钱,“麻烦你将五楼的四间客房分别帮我预留一天,这是预留费。”说完,不顾她一脸尴尬的表情,走出了宾馆。
距离登机还有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我在机场的一间咖啡厅要了一杯咖啡,开始看她留给我的信。
信不算短,字迹也很清秀工整,足足写了两张信纸。
嗨,虽然我们彼此都不知道姓名,但我想这也无关紧要了。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大概已经进入欧洲了。
说实话,你睡着的样子很可爱。我从未仔细地观察过一个熟睡中的男子。如果不介意,我来给你讲讲我的故事吧。当然,你可以选择不听,但我在问你时,你还在与周公下棋,便当你是答应了。
我的家境算是不错的,但我的生活却是人们难以想象的十分痛苦。
我小时候一直活在父母给我计划好的生活中,终日除了上学、练钢琴、学习绘画和书法,几乎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我很向往自由,你难以想象的向往,但早、晚接送我上下学的司机,从未给过我空闲的时间,就连学校的老师也被我爸用金钱收买,每到课余时间,便会将我叫到办公室里补习。我是多想到操场上和同学玩上一分钟,仅仅是一分钟。
我曾一度发疯,想要告别这种痛苦的人生。我真得很想用自己的一切去换哪怕一天的自由,便是在草地上睡一天也是愿意的。或者,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一个拾荒者,也愿意去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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