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英刃’不能再让朗赞参与与它有关的任何任务,因为他的气味已经被那个‘怪物’标记了,只要他出现在附近,对方就能察觉。”
“你们这些……”
“庄队长,恕我直言。”英云浓知道打断他的话极度不礼貌,但她觉得这实在非讲不可,“朗赞已经因为这次的任务留下后遗症,如果以后任由这种心态发展,会影响他在执行任务时的判断力,他不适合在你们特种部队担当重任。”
英刃大队长简直懒得多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您不是说过,朗赞的父亲一直希望他退役,他自己也犹豫过的。不如,就趁此劝他退役吧。”
“你要我的士兵,从他的‘战场’上逃开?!”
“不,他也许已经不适合呆在‘英刃’了,但英魂一直需要他,英魂会永远为他提供‘战场’。”
“说了半天,你是要把朗赞从我这儿挖过去?!”庄大队长几乎要暴跳如雷,“你懂不懂什么叫做要坚守一个军人的信念!”
“有种军人是为战争而生的,在和平年代,不能重用也不能放走……但朗赞他不是这样的兵。”英云浓依然不受首长的影响,字正腔圆:“这一点,庄大队您比谁都清楚。”
他太有主见,哪怕牢记使命与责任,性子也磨不成,又没有根深蒂固的红色家族潜移默化地影响,他总有一天会失去耐性。
“何况,最重要的一点,不跟着英魂一起揭开这个答案,我敢担保,他死不瞑目。”
英云浓微微一笑,给庄大队敬军礼。
明知道迷途险阻重重,我们还要踏入其中,从此沉沦。
后来,英云浓与解大师又有过一次秘密交谈。
“要是没有解大师,我们根本找不回朗赞。”
解初临耸了耸肩,说:“我知道你们在找那个‘怪物’,刚才听朗赞的叙述,那怪物还是一个半人半兽?”
他看英云浓守口如瓶,不禁笑道:“我并不是要刺探你们的军部隐私,只是想说,你有没有听过‘胎蜕’?”
“它的意思与‘蛇蜕’近似,只不过,那是人模仿蛇来修炼的一种方式。靠此方法长年修炼的人,会经历三年一蜕,这只要‘胎蜕’过的人,可以永葆年轻、长生不老……最后说不定,人就变成蛇了……”
“不,它比你说的这种东西还要厉害的多。”
“真要如你所说,它早就成精了,还怎么抓?”
英云浓意味深长地看了解初临一眼,“不管那片丛林有没有被人布下过局,我都知道当时还有另一批人想要抓它,那就是与你有关的‘暗门’。但,它不可能被你们所用的方式囚住,现在,我也才知道它的厉害,要抓它,不可能用武力来使之屈服。”
“嗯,不管如何,那位朗队长正气足,脏东西也上不了他身,但近几年这种容易接触阴气的任务还是不宜安排,否则不管他是不是因为那香味才昏迷不醒,很容易再次着道。”
其实朗赞的情况当然不可能是纯粹的中毒,但英云浓为了不再动摇他的精神支柱与信仰,才让解初临把他昏迷的原因归结在什么香味上面,至少这要比什么“三魂七魄”好让人接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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