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会不会有事?”安心艰难地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扯着他的衣袖急声问道,“那沈谦,根本就是冲着你来的,是不是?他想对你做什么?他不是也姓沈吗?他在哪儿?他是不是在这儿?叫他别做缩头乌龟,有本事滚出来,唔……”
安心被吻了。
沈墨太过急切地吻下去,牙齿嗑伤了安心的嘴唇。抱着她反反复复地亲吻舔舐,乌黑的眼睛精光璨亮,眼神急切而炽热,恨不得把她吞下去。
安心素来没有办法抵抗沈墨的任何肌肤相亲,很快地就被吻得头晕眼花脑中空白,原本清亮的眼眸失陷于他毫不掩饰的担忧害怕的情绪中。
这个男人,不管什么时候总是从容不迫地将她气得跳脚的男人,她一度觉得危险得让她很是恼恨的男人,带给她最初也是唯一的悸动的男人……他是真的在害怕。
安心终于慢慢抬起双手,轻轻环住了他的后背,在他的唇终于离开她的时候,踮起脚尖附在他耳边轻声道:“沈墨,我在这里。”
她在这里,她没有离开,她没有死去,她就在这里。
她侧过头,很认真地看着他。
她看到沈墨抿着嘴角无声笑得灿烂,那笑容如此明亮,好像恍然间天就亮了,地也宽了,窗外的阳光漫进来,晦暗肮脏的仓库都是青葱原野的香气,沁人心脾令人心旷神怡。
“我们回去吧!”沈墨紧一紧掌心里的她的手。
两人走出破旧的仓库。安心一路都不安地张望着,以为一出门准会面对一群或拿着刀或举着枪的恐怖分子,谁知一路走来却连半个人影都没瞧见。安心有些沉不住气了:“那个叫沈谦的,他究竟想干什么啊?”
“别担心,我会处理的。”沈墨柔声道,眼里飞快闪过阴鸷的凶光。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安心一紧张就特别爱讲话,“他花了那么大的力气把我弄到这儿来,却连绑也没有绑一下,好像就为了将你引到这儿来。但你来了,却又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我觉得这事儿还没完,沈墨,你过来时有没有报警?不然我们现在赶紧报警……”
沈墨并不是没有想过这些,只是方才叫她吓得魂飞魄散,哪有余空想这些?现在回想起来,似乎真如安心所说,沈谦的目的根本就是他?这也并不奇怪,依沈谦睚眦必报的性格,被赶出公司,那家小公司也被沈氏打击得破了产,加上前仇旧恨,他怎么可能会什么都不做?
可沈墨现在已经来了,沈谦却依旧没有出现,他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直到两人坐上车,都没有任何异样。
然而沈墨深知,愈是平静的水面,底下的水流愈是湍急。是的,他一点儿也不敢掉以轻心。
这事情处处透着诡异,安心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沈谦将自己弄晕了带来此处的用意。她侧头去看沈墨,他脸色煞白,紧抿着嘴,只专心地开车。
但很快安心便察觉到了不对劲儿,这是盘山公路,弯弯道道不计其数,并且全是下坡路,车速却越来越快。
安心身体不受控制地前倾,只觉得一颗心都要跳了出来,双手紧紧拽住扶手:“你,你慢点啊……”
沈墨将方向盘打得飞快,目不斜视只紧紧地盯着路面,“安全带系好没有?抓紧扶手,别怕,我们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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