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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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个年代,能有口酒喝,是多么惬意的事儿。这酒,也是傻六儿给打的。

        “咱们以后也跟我表哥似的,在市区混吧!”房二太羡慕傻六儿的生活了。

        “就是,还是市区好!”老五也说。

        “呵呵,留在市区,可能是要付出代价。”李灿然说。

        得,李灿然也被老五给拐进去了。

        “是吗?你觉得那姓冯的他哥会来报复。”房二说。

        “肯定的。”

        “那你说他们会不会去找到你们家啊,李老哥。”老五说。

        “不会,东霸天怎么说也是个大混子,场面上的人,不可能找到谁家里去。”

        “是吗?那我们就不用付代价了。”老五说。

        “行了吧,别说了,喝酒!”李灿然说。

        我市80年代初那原浆白酒的力气忒大,每人喝了三四两就已经头晕眼花了。炕烧得那么热,一会儿工夫,这哥儿四个全睡着了。收音机都没关,但是根本不影响他们四个熟睡。他们也累啊,今天光走路就走了至少20公里。

        他们四个不是一齐睡着的,但是是一起醒来的。

        醒来的时候,每个人的脖子上都顶着一柄明晃晃的斧头。同时,电灯也被拉亮了,刺眼,真刺眼。

        “谁叫西霸天?”斧子后面,有人发问了。这声音,文绉绉,似乎曾经听到过。

        “我!”

        李灿然一下就醒酒了,他明白,这是东霸天来了。自己该付出“代价”了。今天的李灿然实在是太累了,又喝了不少酒,否则他不可能有人进了房间他还不知道。他的警觉是天生的、遗传的。

        “哦,你?我叫东霸天。”

        一个长相不逊色于当时中国最当红的唐国强的脸伸了过来。

        李灿然的手慢慢摸向了小腿,这腿叉子他总是绑腿上,有时睡觉都不解下来。

        一声闷哼,腿叉子掉在了炕上,李灿然额头上的汗珠渗了下来,手腕子可能是被钢管打折了。

        东霸天晃了晃手中钢管:“早就听说你腿上别着个腿叉子,是你快啊还是我快?你别再乱动啊!那斧子就架在你那大动脉上。”

        李灿然咬着牙没再哼哼,盯着东霸天使劲儿看,脸上的肌肉在胡乱地跳动,嘴角抽搐得十分没有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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