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啊,我小时候想当将军,干倒美帝,干倒苏修。尤其是苏联,我们国家一百五十多公里的土地,抢回来,操。”
“对!好!”卢松和刘海柱又喝了一盅。
这时,整张桌子也就是刘海柱最清醒,其他三个人都是小一斤酒下去了,意识全模糊了。
“那柱子,你知道我的理想是啥吗?”
“啥?”
“我想当工人,当厂长,我想大炼钢铁,造飞机大炮,赶英超美。”
“啊?”
“是啊。”
“你那飞机大炮还是打仗用啊?”
“必须打仗,必须的。”
“来,喝!”
听到刘海柱和卢松说这些,半天没说话的郝土匪轻蔑地笑了。
卢松有点恼火儿:“郝土匪,你笑啥?我们混子就不许爱国了?再说我们说小时候的理想,又不是说现在的。说说也不行啊。”
郝土匪不抬头,低头喝酒,又是轻蔑地笑。
刘海柱纳闷:这郝土匪酒量见长啊?今天怎么喝了这么多还没事儿?还知道蔑视我们?
刘海柱问:“郝土匪,你在那笑啥。”
郝土匪又轻蔑地笑笑。
“你说!”刘海柱也恼了。
“你们几个,肤浅!”
“咋肤浅了?”二东子歪着脑袋问,二东子都快喝睡着了。
“肤浅!!!”
“咋肤浅你说说啊!”
“我是说你们几个的理想太肤浅!”郝土匪的笑容中还带着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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