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知道个中缘由,某人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溢满沐浴露清香的空气中隐约有股焦灼的气味在飘缭,‘钱浴’洗到一半,门铃响了。
天麒从浴缸里站起来,粘了一身的红色纸钞,他也不在乎,随手扯了浴袍披上,慢悠悠的出了浴室。
门一拉开,翁晨挺拔的身影闯入视线,不过那张清俊的扑克脸实在勾不起让某人多看一眼的欲望,他伸手捞过包装袋,转身回到房内毫不避嫌的脱了浴袍准备换衣服。
白瓷一般玉润的肌肤上密集的紫红印记有些触目惊心,走在他身后的翁晨那副平光眼镜下的眸子微微一眯,不冷不热的丢了一句,“去浴室换。”
刚刚掏出衣服的天麒转过身,挑眉道:“我没穿衣服的样子难道你没看过?”
翁晨在他转身的瞬间偏了头,淡淡的扫视了一圈周围,才波澜不惊的道:“别污染我眼睛。”
天麒白眼一翻,哼唧半天还是抱着衣服去了浴室。
翁晨,大他两岁,是他名义上的哥哥。
天麒五岁的时候他母亲将自己嫁给了翁晨的爸爸。
然后他们一家四口组成了一个不算温馨,但很和睦的家庭。
翁晨是个冷面阎罗,寡言少语,一开口也没几句人话,但脾气好如天麒,有时面对翁晨的揶揄讽刺,他也就当场炸炸毛而已,从不往心里去,出去往人前一站,都说他哥俩感情好得不得了。
翁晨怎会不知道那丫心里的小九九,得罪了他,期末考的时候没人帮忙某人会死得很惨——要在段妈妈面前做个好孩子,成绩好是必要的前提。
如众人所见,天麒在家里是个乖巧的好孩子,在学校也是老师眼里听话的好学生,虽然没什么集体荣誉感,但也不会像翁晨那家伙一样特立独行,做大众眼中的异类。
他活了十八年都没啥理想,也没觉着彷徨,因为段妈妈已经为他的人生铺好了一条康庄大道,他只要按着她指的方向前行就好。
所以对于昨晚的事天麒心里也没丝毫的罪恶感,昨晚已经过去,今天他还是那个众人眼里听话的好孩子(至少表面上是)。
换好衣服出来,看见瘫坐在沙发上抽烟的冷面神仙,天麒慢悠悠地走过去,一脚踩在翁晨两腿之间,抢过烟叼在自己嘴里,吊儿郎当的道:“抽什么烟,教坏小孩。”
翁晨面无表情的掀了掀眼皮,顺手抓过沙发上干净的毛巾,裹着他冰冷的脚丫子开始慢条斯理地为他擦掉脚上残留的水珠,然后从包装袋里拿出袜子给他穿上。
天麒勾着唇角很配合的换了脚,还赞许的点点头:“嗯,虽然这张扑克脸扫兴了点,不过这服务态度还是挺不错滴。”
翁晨没鸟他,直到两只脚都弄好了之后才淡淡的开了口:“转过去我看看衣服合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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