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麒心里一声轻笑,还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鹌鹑都有。
晚上翁晨回来在楼下搞得乒乒乓乓,天麒被吵醒后觉得肚子饿,下楼找东西吃,发现某人回来后竟然没去洗澡,而是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还半裸着胸膛。
天麒走过去见他一脸疲惫,忍不住问了一句:“喝醉了?”
翁晨没睁眼,也没答话,一副已经睡着的样子。
见翁晨没理他,天麒也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转身找东西吃去了。
再回来时还是没忍住,走到翁晨面前,一手拿着面包和牛奶,腾出一只手准备去捏翁晨的鼻子。
结果他的手刚要捏上去时,翁晨忽然睁开了眼睛,满眼都是猩红的血丝。
滚烫的呼吸喷在天麒手心,烫得他心里一抖,这家伙究竟喝了多少?
“要我给你弄点解酒汤么?”
毛爷爷作证他确实是出于一片大大的好心,可是翁晨不领情就算了,还突然很大火气的吼骂他:“滚回你自己房间去。”
天麒火了:“妈的,你吃错药啦你?”
好心当成驴肝肺,某人心里颇觉委屈,屁股一撂,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瞪着翁晨。
刚刚平复了一点的烦躁情绪一下子被天麒挑了起来,浑身难受得要命,火烧火燎的比猫抓心还难受,翁晨倒抽一口凉气,努力撑起了沉重的身体准备回房。
天麒微敛眉睫,面带疑惑的看着刚起身的翁晨,从小到大翁晨除了和他亲近一点对其他人都冷漠得很不近人情,他觉得翁晨虽然脾气臭了点,但是他这个哥哥当的还是挺称职的。
最近一阵子被冷落,让他心里有些不平衡。
虽然某人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其实有些小嫉妒,但翁晨对那个叫楚云浩的家伙确实有些太亲近了。
这个男人太过聪明,聪明得让人觉得疏远,而且像他这种向来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怪胎突然变得像个正常的凡人,竟然会喜欢人,这让天麒这种对什么事都没啥好奇心的懒散人都忍不住好奇。
那个楚云浩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他家的冷面阎罗如此反常。
翁晨起身才走了几步突然一阵眼花差点摔下去,天麒眼疾手快将他扶住,可是翁晨突然像被电打了似的猛地使劲儿一挥手,硬是将天麒一把推到了沙发上。
天麒摔得一阵头晕,好一会儿才缓过气儿来,想骂娘,看着翁晨醉醺醺的样子又生生忍了下来。
他不和酒鬼一般见识。
翁晨一步三晃往楼上奔,一副要倒又始终倒不下去的样子,还边走边扯衣服,最后走到他房间门口时身上只剩了条内裤。
天麒看得目瞪口呆,这么多年了他第一次看翁晨如此失态——看来真的是醉得不轻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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