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前,他还在他妈肚子里呢,知道个屁。
“哈,他妈的,你爷俩都很想挨揍是吧,啊?”
男人的耐心已被磨尽,顺手取了别在腰间的短刀,用刀面拍了拍天麒的脸蛋,转头威胁翁邵文:“姓翁的,一个月前我就给过你机会,可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上次断了你一条腿,他妈的你那混蛋儿子竟敢叫人来捅我,哼,今儿不给你点教训你们还真把我当嘎巴子溜着玩儿了是吧?”
原来上次父亲的车祸果真的不是意外事故。
这群人早就盯着他爸了,翁晨也知道。
为什么要瞒着自己和母亲,翁晨和爸爸知道什么,怎么会和这些人扯上关系?
天麒本来就满心疑惑,现在脑子里更是彻底被疑问挤满:这,究竟怎么一回事?
男人的小刀滑到天麒的胸前,嘴角挑起一抹笑:“小娘们儿,你不是喜欢被男人上吗?我满足你,顺便让你老爸也看场活春宫,说不定还能把他那太监病治好。其实我还挺好奇的,你爸不举这么多年,你妈怎么都没在外面找男人,难道他用手指就能让你妈飘飘欲仙?”
突然一个晴天霹雳,炸得天麒哑然失语,大脑空白半响,反应过来后怒吼道:“疯狗,胡说什么,你他妈才是太监!”
翁邵文也傻了,视线模模糊糊的,现在脑袋里的意识也不大清醒,不光是因为听到那人说天麒喜欢被男人抱的事,还因为那人把他最不耻的秘密说了出来。
锋利的刀尖挑开了天麒的衣扣,男人狞笑道:“马上我就用行动告诉你,我究竟是不是太监,至于你爸是不是太监,你不信,自己问问他,看他怎么说。”
天麒如遭雷殛,实在难以置信,十多年了,父母那样恩爱互敬,绝对不像在演戏。
但是他们是真的彼此有那么相爱?还是……别有苦衷?
天麒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他无法分辨也无法预知的旋涡中心,狂风忽起,想要将他卷进渊底,他想挣扎却突然被剥夺了力气。
“你们想干什么,放开他,放开他!”
天麒被翁爸爸嘶哑的声音吼回神,才觉胸前一片冰凉,瞳孔倏地一缩,奋力挣扎。
“滚开,别碰我。”
男人嗤笑:“行呀,叫你老爸合作点,我可以考虑把你这张美人脸留着。”
“你会后悔的。”这话是翁爸爸说的。
没有怒目低吼,只是轻轻带过,不带丝毫威胁,只是陈述事实,但这话听在刀疤男耳里却成了赤…裸裸的挑衅,怒火喷发他挑眉道:“你威胁我?啊?你这熊样还敢威胁我,我草你娘的。”
“噗…”一口浓血喷薄而出,翁邵文气若游丝,声音沙哑:“放了他…我…随便…你们处置…”
刀疤男冷冷的扯了扯唇角,面露凶光:“很好,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成全你。”
语毕递给那两个同伴一个阴狠的眼神,那两人便面无表情的走到了天麒两旁。
绳索被割开,两人立马将挣扎咒骂的男孩钳制住。
刀疤男解了天麒的皮带,划烂了他的裤子,丢到一边,又将刀尖抵到了天麒的髋骨处准备将他最后的遮羞布也揭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