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脊慢慢爬上一抹冰凉,天麒抬起眼帘盯在他脸上:“你们究竟有什么目的?”
董泽宇一双星眸,瓦亮灵透:“别紧张,我不吃小白兔。”
天麒面罩寒霜,刚想开口,那滚犊子又在他面前耍起了魔术。
凭空出现的两张与塔罗牌差不多大的照片,在纤长笔直的手指间翩然起舞,指法娴熟至极。
“在我给你看你想看的东西之前,我们来玩儿个游戏如何?两张照片,我保证绝对都是你想看的,不过它们身上都附带着一个条件。一张是你答应我一个要求,另一张是我解答你任何疑问并答应你一个要求,而你只能选一张,并且只能选一次。”
语毕天麒忽一皱眉,锋利的视线‘钉’在了两张照片的背面,眸底多了一丝迟疑和算计。
董泽宇眼底精光闪烁,眉目间透着一抹连狐狸都难以企及的妖媚,出言挑衅:“怎么,怕我使诈?”
天麒抬起眼帘,四目相接那一刻,他皱了皱眉,视线落在董泽宇的左手,略微一扬下巴尖,做出了选择。
董泽宇笑得璀璨,无名指和中指轻轻一旋,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孔映入天麒眼帘。
别说男人眉目间那种清艳儒雅的出尘气质和天麒还真不是一般的像,只不过那双深入碧渊的黑眸里多了岁月沉淀下来的镇定和稳重。
看着那张和自己有七分相似的面孔,天麒呼吸一滞,心头浪潮翻涌,一下子失了反应。
五岁那年,段妈妈把他带到翁家让他管翁邵文叫爸爸,天麒当时并没开口,还极不理解的质问他母亲,为什么要让他管别人的父亲叫爸爸。
他明明有父亲,段妈妈却从来都不准他提起,也从来不跟他说他的亲生父亲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是死了还是……活着?
每次只要天麒一问母亲关于他父亲的事情,一向善解人意又坚强自信的段妈妈就会变得‘蛮不讲理’,有时甚至还会色厉内荏的吼骂他,骂得稀奇古怪,他一句都听不懂。
天麒永远都记得十岁生日那年他脑袋被门板夹了,试探性的问了一下母亲他亲生父亲的名字之后的情形。
仅仅只是一个名字,别无他意,而当时天麒从段妈妈眼睛里看到的那种近乎癫狂的怨怒和惶遽绝对不是一个妻子对丈夫出轨或是被丈夫抛弃后所该有的怨恨。
那是一种夹杂了强烈爱意和深厚恐惧以及融入骨血的恨意所汇集而成的复杂情感。
从那以后天麒明白了,他的亲生父亲是妈妈心中一根碰不得的倒刺,是他们家的禁忌。
所以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问过他母亲,自己的父亲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他从来没见过他,是死了还是……健在人世?
但是不问,并不代表那种强烈的好奇心和窥探欲就随着光阴一起流失了。
看着董泽宇手里那张照片。
别说他,就是换个外人来看也绝对会说那人和天麒不是父子都是亲兄弟。
因为实在太像了。
“如果我告诉你关于这个人的所有信息以及翁晨不为人知的秘密,你是不是也该有点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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