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突地加重了身下的力道,愈发专心的开拓着那片属于他的疆土。
天麒被男人伺候得通体战栗,本就不怎清醒的神智被冲击得濒临瓦解,呼吸之间全是男人身上那种夹着中药味道的木香,恍惚中他伸手搂紧穆涵的颈项,妥协了一般,任由猛烈袭来的快感裹挟着自己。
他知道穆涵对他不曾有半分虚情,只是很多时候他仍旧读不懂穆涵的内心。
许是因为穆涵小时候生活环境的需要,他脸上总带着一种与生俱来似的慵懒,那双既温润又冷淡的眼睛,在看人的时候总给人一种含情脉脉的深邃错觉,让人不知觉的就陷进了他的温柔桎梏里难以自拔,却又总是让人觉得他给的温柔迟早会成为刺痛自己的利器。
那种不安感像春藤一样缠在天麒心口挥之不去,总让他面对穆涵时就患得患失起来。
明知道幸福一直在自己手中握着,却从来未曾真切的感受过,这就他不安的缘由。
激战半夜,第二日早上天麒醒得有些晚,睁开眼,枕边还是像以前一样空凉一片。
他苦涩的扯了扯唇角,利落地穿好衣裤,起身下地走到门边。
结果刚一开门,一张清瘦俊丽的脸蛋乍现眼前,天麒下意识的退了一步。
维玛像个小孩子似地晒然一笑,伸手去牵他,天麒温和的笑了笑便也由着他。
两手相贴,一张磁卡落入掌心,天麒神色略微一愣,很快恢复平静。
楼下正在吃早餐的董泽宇看维玛这么粘天麒忍不住调侃他:“萧啸,瞧你这魅力,居然一天就能把这脾气暴戾的家伙驯得像条小狗似的一大早就粘着你,你该不会是对他用了什么迷魂药吧?”
天麒不温不火的回他一句:“如果真的有我倒是非常想把它用在你身上,枫哥老说我在床上像条死鱼,听说你身经百战,要是哪天能给你灌点迷魂药让你教授点床上技巧,我也不用怕被枫哥嫌弃了。”
又是一颗不软不硬的钉子,怎样回答都是自取其辱,董泽宇被噎了个扎实,心里虽然十分不齿,嘴上倒也没再说什么,顺手拣了颗咸蛋敲破了壳慢悠悠的剥着。
柯医生优雅的擦了擦嘴角,对天麒道:“晚一点我想带这孩子回趟研究所,萧啸你跟他解释一下,到时我们一起走。”
某人故作疑惑,“怎么啦?”
“我昨晚看了他的体检报告,这孩子之前服用过大量脑神经抑制药物,大脑脊髓液的分析报告也显示有异常,这里设备不足,我得拿回研究所做进一步的分析,顺便带他去研究所做个全面的心理测试。”
“我觉得维玛很正常呀。”天麒笑呵呵的揉了揉维玛的头发。
男孩温和的朝他笑了笑,又转过头聚精会神的盯着董泽宇手里那颗快裸奔的咸蛋。
董泽宇抬了抬眼皮儿,白眼一翻,视而不见。
柯医生也顺着男孩的视线看了一眼,唇角一扯不紧不慢的道:“他只是在你面才这么乖,而且都是因为他觉得你像他的双胞胎哥哥他才这么听你的话,不信你让其他人碰他一下试试。”
天麒想了一下,又问:“那他们家小攻知道不?”
“我早上和三少说过这事儿了,他有事腾不出时间,有你在维玛应该不会惹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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