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邵文是有口难言,只得笑哈哈的说:“也好,天麒从小就最听你的话,你去比我去作用大。”
段雪芹扔过去一记白眼,不再理他,起身去了天麒的房间。
开门的声音使得天麒回过神来,他立马堆了一脸的笑容给自己的母亲,“段妈妈,有何贵干?”
“得了,你这笑得跟死了老妈似的,比哭还难看,我看你坐窗台上发了一上午的呆,老实招来,是谁让你这么魂不守舍的?”
天麒心里跟被针扎了一下似的,面上却故意装不正经:“哎哟,老佛爷您这更年期也太长了点吧,居委会的婶婶们都没您这么…三嘞个啥。”
段雪芹眉毛一竖,捏着他的脸威胁道:“嘿,你个死小孩,拐着弯儿骂我,皮痒了是吧?”
天麒被扯成了大嘴怪,口齿不清的说:“老佛爷饶命,小的一时嘴欠说了实话,哦不!是一时嘴贱说错了话,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我脸上这张仿真人皮市场上没得卖啊,被你扯掉了怎么办。”
段雪芹使劲儿捏了他一把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他,“那好你给我说说最近你是怎么回事儿。”
“咳咳,您真的要听?”天麒装得一本正经。
段妈妈豪爽一挥手,“说。”
“不是,我怕您听了心脏受不了。”
“什么屁,放出来!”
天麒深吸一口气,突然一脸忧郁的说:“娘,孩儿正在思春中,想‘嫁’人了。”
段雪芹白眼一翻,挥手赏他一锅贴,“我拍死你个兔崽子,又忽悠我。”
天麒抱着头哀嚎:“你看你,跟你老实交代你又不信。”
段雪芹剜他一眼,“你这叫老实交代?”
天麒诚实的点点头。
段雪芹无语片刻,顺着他的意思问:“那好,你想祸害哪家姑娘,说出来,娘给你提亲去。”
“不行啊,我说了你会杀了我们的。”
“不说我就先杀了你。”
“死一个总比死一双好,您杀吧。”天麒主动把脖子送上。
段雪芹眉头轻蹙:“真不打算跟我坦白些什么吗?”
“啥都没有我能给您坦白什么,再说我可以有自己的隐私吧,从小到大您不是也有很多事情没跟我坦白过么,我也没要您跟我坦白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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