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自个女儿平日里的行为做事说来本就有那么一点不检点,千防万防的就害怕她见一个爱一个,跟她母亲一个德行。
看着眼前两个规规矩矩站着的清秀小厮,其实都是身家亲白的家生子,任宜杭咬了咬牙,要是那丫头能看上哪个娶来也没什么,那些什么门第的本也没有什么在乎的,只要自个女儿能清清淡淡的过一辈子就行了,但是如果她养成了那不要脸的德行,自个非亲自废了她不可。
而此时,那完全不知情的任清正在湖里畅快的游泳,自从她被她老爹惨无人道的强迫习武以来,她发现自个的体力真的比以前好多了,身体灵活性和协调性不可同日而语,如今在水里,就跟条鱼似的乱窜。
只是某女被吃饭睡觉占去的时间太多了,那武功修为都不好意思拿出来说。
“任清,你给我出来。”岸上,突然窜出个人来,对着湖面大声喊着。
任清呼的从水里冒出个头来,一把将脸上的水抹开,“哎吆,我的楚哥哥,不要这么大声音嘛,你看你本是那如同百灵鸟般的声音,这样大喊大叫伤着了多可惜哦,清儿我可会心痛的。”
“哼,你心痛我?省着吧,还是去心痛你院子里那两楚楚动人的小子好了。”任峦楚在旁跺了跺脚。
“哎呀,峦楚哥,这话怎么这么酸啊,你要不是是我哥,还真会让我误会了去。”任清边说着边往岸边游了过来,“你说啥小厮,上个月佳兰不是才嫁出去吗,难道姑夫又给送了新的来?”
“那不还能咋的?”任峦楚顺手将岸上的一件衣服抛了过去。
“真的?”任清也不避讳任峦楚,穿着自制的泳衣上了岸,飞快的穿着衣服,止不住的兴奋,“你见了没,长的怎样,人机灵不,年龄有多大?”
“怎么,人还没见你就已经上心了?”任峦楚撇着嘴把头别到一旁,“父亲也真是的,都不知道怎么这样的心思,尽挑些长的好的往你院子里送。”
“唉呦,我的任公子啊,你今天真的很不对劲哟,妹妹我有了眼福你也不来祝贺我一下,真是的,白白叫了你十年的哥,真是世态炎凉得很哟。”
“我?祝贺你?做梦吧,算我看走了眼。”在任清的扇风下任峦楚的火越烧越旺,乎的站起身来,再一眨眼,已不见了踪影。
任清却站在原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位大侠最近一段时间武功飞进,那脾气咋也跟着飞长?难不成他练啥秘籍走火入魔导致更年期提前?
只不过任清那点心思早给任峦楚说的那两新小厮给引了去,忙乱七八糟的套上衣服,也不顾那乱滴水的头发,急急忙忙的往回赶去。
任清咋咋乎乎的窜进屋,一眼就看到那站在边上的两个年轻男子,还真是像任峦楚说的,长得粉嫩粉嫩的,年龄和自己差不多,个子不高不矮,身材也不错。
咂咂舌,满心欢喜,顺带着觉得坐在堂上那人也和蔼了几分,笑嘻嘻的打了招呼,“爹爹,我回来了。”
“嗯。”任宜杭独自喝着茶,头都不带抬一下的,其实他女儿那动静,就算他不是习武之人也老远就听到了。曾经还幻想自己的女儿要是如何的端庄谦和,但这些话他在她五岁之后就再也没有提过了,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她那性子好似从爹胎里带出来的,管和没管没啥区别,最后自个放宽了心,随她自个爱怎么长就怎么长,跟那野草没啥区别。
任宜杭不理自个女儿,但是他身边已经有人紧张的凑上前去,冰兰从给自个少爷接生起,就看着这个小小姐慢慢长大,那早把她当自个孩子看待了,“唉呦,我的小姐,你咋一身湿透了,像被雨淋了似的。你又去游泳了是不,现在还是初夏,那湖里的水更是凉了几分,你现在下去容易生病不说,要是冻得手脚抽筋什么的,那多危险啊。”
“没啥,大叔,等会我回房换身衣服就行了。”任清对着冰兰笑了笑,这感觉才像亲爹嘛。而那大叔的称呼,某人觉得棒子戏里面的这个称呼很好玩,本想送给在那儿游哉喝茶的那位的,但是被人家横眉立眼的给瞪了回来,所以只好转移目标送给那跟亲爹似的冰兰。
“让奴儿伺候小姐更衣吧。”站在一旁那绿衣小厮赶紧走了过来。
“不用,不用,等会我回去自个换就行。”任清虽然已经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十几年了,但是仍然不习惯被男子看自己的身体,虽然在这个世界男子伺候女子是很平常的事情,特别是她们这种有钱人家的小姐,身边总有些贴身的小厮。但是从她有反抗能力开始,她就坚持自己沐浴,自己更衣,甚至当她在自个卧室的时候,那些男子都不让随便进的,包括她的亲生老爹。
“对了,你们有名字没有?”任清对那男子低眉顺眼的自称奴儿很不舒服,感觉像自个进了勾栏院一样。
“公子说了,让小姐给奴儿赐名。”绿衣小厮福了福身,旁边那蓝衣小厮也跟着过来行了礼。
“哦,那你叫玉兰吧。”任清指了指那绿衣小厮,然后又转头看了看那蓝衣小厮,“你叫木兰吧。我的习惯你们自个去问冰兰大叔,我去换衣服,你们别跟来,别跟来哦。”
生日宴会
六月初二,盛夏的天,亮得很早。
天才蒙蒙亮,那个平常起床直接吃午饭的人一个翻身腾的就坐了起来,这一年她就今天起得这么早。
为啥,今天是任小姐十四岁的生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