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任清还在那欢喜的直摆手,抬头看着任峦楚的脸色不大好,察觉到自己似乎太吵了,忙将人偶塞在他身边,站起身来,“峦楚哥,你要是身体难受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赶快把病养好,你总不能抱着药罐子嫁人吧。”
任峦楚咬着牙直直的躺在床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听着她的脚步声走远,任峦楚才又睁开了眼,然而那一如眼的便是床头那硕大的雪白的人偶。
泪,无声的划过,已经不知道她是真的无情,还是太小不懂人事,但是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其实本就不重要,母亲的话虽然没有说明白,但是自己却很清楚,为了她自己不能嫁给她。但是,即使摆在眼前的是决绝无望的结局,也希望在她心里,自己不只是个哥哥,也希望在她心里,能留下一个角落给自己,但不是以妹妹的身份。可是,如今,那闪着耀眼光芒的玫瑰,那可爱的雪白人偶,是她送来的新婚礼物,无法再自欺欺人,她对自己很好,但是她心里装着的自己是她的哥哥。
猛的咳嗽起来,终是忍不住,一口血红喷洒到那人偶雪白的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一天一更受不了了,累死了,从明天开始两天一更,或者三天一更,要是我连着四天都没有露脸那基本上说明我被文给卡死了。
劝娶
任宜杭此时无意识的转着手上的杯子,那杯中的茶早就凉了。
从自个姐姐那里知道侄儿生病的原因,任宜杭总觉得有些无法置信。侄儿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他的优秀自己是一清二楚,自个女儿是啥水准自己也知道,他聪明剔透的人怎么就会看上她这么个满脑袋浆糊的家伙呢,而且还为了她成了如今这副模样,即使如此,还傻傻的不肯开口,而另一个又是个十足的呆子,也许他们俩相处的细节外人不知道,但是身处其境的她难道就没有一点感觉。
心里忐忑不安,看着他天天这样耗下去,任宜杭终是忍不住了,要是自个侄儿真有个三长两短的,自己怎么有脸面对照顾自己父女俩这么多年的姐姐和姐夫呢,更何况姐姐现在这么做都是为了自己和任清。真的该做些什么了,不管姐姐是否反对,不能再让姐姐因为自己而失去她唯一的儿子。
“清儿,峦楚他病得很重。”任宜杭毕竟是个男子,在这事情上还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任清今一大早就被她老爹给挖到这坐着,看着他转茶杯敲桌子,无聊啊无聊,终于在她要睡着的时候上头那位大人开口说话了。
“嗯,知道,可我又不是大夫。”任清伸了个懒腰。说实话,任峦楚的病她还是挺担心的,可她也知道自己在这儿瞎操心任何用都没有。
自个女儿实话实说,任宜杭一时还真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什么了。
“清儿,你对峦楚到底是什么心思?”任宜杭拿捏了许久才问出这么一句来。
“心思?啥心思?要啥心思啊。”任清有些迷糊,“他是我哥,我能对他有啥心思。”
“他只是你表哥。”任宜杭纠正她的称谓,这点很重要。
“表哥还不是哥。”任清伸长脖子辩解到,心里又猛的一下感觉到什么,“爹爹,你今儿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齐家那边嫌弃峦楚哥生病了想要退婚?然后你们怕他嫁不出去,想让我跟他……成婚?”
某人手里可怜的杯子应声而碎,任宜杭有些无奈的看着这个女儿,她脑袋里到底长了些什么?只不过今天这话好歹还是让她给说着了些。
“为父确实是要你跟他成亲,但不是因为齐家,而是因为峦楚的病。”
“峦楚哥的病?”任清脑袋又转开了,难道那位小帅哥已经病入膏肓了,要她练个啥啥玉女心经的来跟他……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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