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峦楚终于慢慢的平静下来,紧紧的靠在任清的怀里,渐渐的平缓了呼吸。
而任清,也在如此静蔼的气氛中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卡文卡得那个厉害啊,磨了两个晚上才好不容易磨完,写的不好也请亲们表拍俺,俺很久没写苦情戏手生了啊,是不是该多练练哦(奸笑两声),本来还想再写一点的,可俺实在受不要去呼呼了,后面的就放下一章好了,看明晚状态会不会好点哈。
拒绝
任清被脸颊上的丝丝热气惊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那张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俊美却清瘦的脸庞,此时的他,正半伏在她的身上,轻轻的亲吻着她的脸颊。
其实他只是在醒来时,看到她熟睡的面容,只是突然压抑不了内心的冲动,好想亲近她。然而,这一切又不像是突发奇想,心灵深处对她的渴望,好似已经积蓄了许久。也许是今天经历的太多,也许是秦硕的行为对他带来了太大的刺激,此时的心底,是好久都不曾有过的空虚和不确定,甚至还有一丝的恐慌。
“哥?”她的峦楚哥,是个最注重礼义廉耻的大家公子,虽说平日里对于她的亲近从没有拒绝过,可他也从没有如现在这般主动亲近过,此时,她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其实对于他的亲近,她是很乐意的,或者说还有那么些许的期待,可现在,记起入睡前他的反常,她现在却有些许的犹豫。
见任清醒来,任峦楚一反常态,好似没有任何害羞,抬起头,看着那仍然近在咫尺的脸,深吸了口气,却憋红了脸,低声说到,“清儿,秦姐姐说我的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们……我们圆房吧。”
“什么?”任清一惊,条件反射似的要坐起身来,头却猛的和任峦楚的头磕在了一起,又一下弹回床上,想起他今天一天的反常,任清心里更是发慌,索性揽过任峦楚的肩,“哥,你到底怎么了?”
任峦楚如同一尊雕像一般怵在那儿,即没有离开,也没有顺着任清的力道落回她的怀抱,只是撇过头,望向床里,轻声的说到,“没什么,我只是,只是……”
话还没有说完,他却已经无法再控制自己的眼泪,一滴滴的顺着脸颊滑落,正好滴落在任清的颈项里。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不知廉耻的话来,可他想要,似乎一直都想要。虽然从小到大,都一直想做她的夫,可真正的只有在离开月桂山庄的这半年,她对自己很好,可她越对自己好,自己却越害怕,害怕这醉人的幸福会消失在转瞬之间,越害怕就越想抓住些什么,而对她的渴望也越来越强烈。
任峦楚的恐惧,任清能够理解,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有些失措,忙支起身子将他因强烈的压抑而微微颤抖的身子紧紧的搂在怀里,不再问他为什么,只是腾出一只手,亲抚他面颊上的泪痕,可看着那越涌越多的泪水,任清终是忍不住,轻轻的覆上自己的唇,万般怜惜般的吻落他脸上的一滴滴眼泪。
柔柔的唇,在他如若凝脂般的脸颊上游走,轻轻的,好似不经意的滑落到了他的唇边,浅酌,却又不舍离去,终是两唇相触,两齿相碰,舌,不知何时,已经悄悄的探出,终究相戏相缠于一起。
任峦楚一个未出阁的男子,哪里经历过这些,但任清何尝又不是,虽说她多活了前世的那二十年,可也处于只见过猪跑没吃过猪肉的阶段。不消一会,两人炙热的呼吸打在了对方的脸上,呼吸都似要被夺取,两人却又如同失了神智一般不舍得分开。
相拥在一起的身体,也渐渐的起了反应,任峦楚从未经历过如此这般身体的躁动,更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只是难耐的微微扭动着身子,本能的更贴近那个眷恋的怀抱,失神般的轻唤出声,“清……”
一股股暖流涌向小腹,任清知道那是什么,然而任峦楚的一声轻呼却使她猛的清醒,秦颂今日的话,猛的窜进了她的大脑,下一刻,好似在没有任何思考下,她已经离开了他的唇,身子也彼此拉开了距离,“哥,不,不行。”
所有的温热,被生生的剥离,任峦楚抬起眼望向任清,眼里,却没有任何内容。
秦颂的话深深的刻在她的脑海里,她还没有做好心里准备来掩盖好自己的心痛,不忍心去触碰他,他就如同那精雕细琢的玉品,她需要时间来储蓄足够的勇气才能去面对。
而任峦楚的眼神,任清更是受不了,复又靠近他,揽过他已经僵硬的身体,却已不带任何□,她欠他一个解释,一个不伤害他的解释。
“哥,我想……我想你做我明媒正娶的夫,我想要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嗯。”任清怀中的他,低低的应了声,却再也没有抬起头来。
平岩国皇宫内的芳华宫安樱殿。
芳华宫是历代平岩国女皇的一侍所专属的宫殿,如今,住在里面的便是三皇女和六皇子的父君喜贵君。
三皇女早已及笄,按照规矩,及笄之后便搬到宫外专门为其修建的恒王府,而这六皇子,还有大半年才年满十五,而且他作为皇子,必须要等到出嫁之时才能离宫。
这安樱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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