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路边新鲜的植物断枝,任清知道脚下的这条小路恐怕是新开出来的,有些疑惑的问一旁的水善,“这谷中,难道以前没有路吗?”按照秦硕的说法,这谷中草药丰盛,而这芃仙谷也不是想象中的那般险峻,肯定会有人进谷采药,既然有人进来,那就应该有被踏出来的路。
“路倒是有,但多是蜿蜒曲折,王爷知道郡王殿下不喜劳累,所以特地让人开了这条直通谷底的新路出来。”
水善的话让任清撇了撇嘴,心道自己这位母亲还真是了解自己啊。
那个如同仙草一般的芃草大多长在芃仙谷谷底,待到任清一行人到达谷底时,却看到一套精致的小院坐落在一条小溪边上。
“这个,这个……”就连任清都有些结巴了,指着那并不简单的建筑物满脸惊讶的说到,“这个也是新建的?这个就是母亲说到能住人的房子?”
“是的,只是时间有些紧,房子不是太宽敞,但是住人还是没有问题的。”水善明显理解错了任清的话,却还在那儿继续说到,“如果郡王殿下嫌小,可以在旁边再扩建一些,工人们都还在化仙城没有走,只是即使这样,也得让郡王殿下先委屈十来天了。”
“不,不用了,这个已经很好了。”任清连忙摆手,这也太夸张了吧,从自己决定来这芃仙谷到现在也就不到二十天的时间,那位诚王殿下居然就能弄出这么大套房子来,任清此时才真正理解有钱能使鬼推磨,有权能使磨推鬼的深奥真谛。
有了前面的铺垫,当任清一行人看到屋里的摆设装备时也就自然了很多,虽说谈不上奢华,可该有的都有,完全达到了拎包入住的标准。
大家很快就安顿了下来,秦顼这位出生医药世家的小朋友就是不一样,自从进谷以来就兴奋异常,一路上对身边的花花草草不停的抛媚眼,而现在更是处于半疯癫状,就只知道猴急的拽着她的六姐往林子里钻。
秦硕早在一路上就仔细研究过了任峦楚的脉象,在芃仙城的时候也备齐了除芃草外的所有药材,此时秦顼来拽,她也正好跟她一块去寻找芃草便可立即入药。
自从进到谷中,任清的心情也好了不少,此时看着秦硕和秦顼离开,更是事多的拽过一旁的小安高声嚷嚷到,“唉,等等啊,把小安带上,他说他也想去。”
被任清这么莫名其妙的一说,小安一愣,可任清正逮着这空档,凑到他耳边说到,“你也去看看嘛,不然你待在屋里也挺无聊的。”
小安心里很奇怪,她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自己来了,可看着她满脸别有韵味的笑,暗自在心里猜想了半天,终于点了点头,却不知自己已经被任清卖了还在意气豪迈的帮她数钱,“好,我去拖着她俩晚点回来。”
险些被小安一句话给呛死的任清也不再说什么,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跟上前面那两人。
正因为有小安的全力合作,使得这第一份药煎好端上来的时候天都黑了很久了,可小桂托盘里的两碗药,却让任峦楚很是迷惑。
而此时的任清正在紧张着,她老公的一举一动都看得仔细,看见他满脸的疑惑,忙解释到,“这其中有一碗是专门给哥调理身子的,据秦硕说里面加了助孕的药。”
任清说完却不敢看任峦楚的眼睛,只能转身端起属于自己的那碗真正的保健药,仰头一口气喝了下去。
任峦楚当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虽说从结婚到现在也有些时候了,可说到这种话时还是会不由得的一阵脸红,也忙端起另一碗药喝下。
可那药刚一进口,任峦楚便忍不住全吐了出来,任清见了也忘了刚才的心慌,急忙扶住任峦楚的身子,轻拍着他的背,“哥,你怎么了?”
任峦楚将要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接过小桂递来的手绢轻擦了擦嘴边的药汁,手轻摆着,让任清不用担心,“没什么,只是这药实在是太苦了。”
听了任峦楚的话,任清心下也有些疑惑,话说从去年年底到今年年初,他基本上有半年是药不离手,这种药汤的苦他应该还是比较习惯的,即使药方有些不同,他的反应也不至于如此猛烈。想到这儿,任清伸手端起她老公的药浅尝了一口,舌头刚一碰到药汤,任清的眉头就皱得不行了,这药汤确实苦不堪言,比那些黄连什么的恐怕都要苦上十倍。
放下药碗,任清急忙端起一旁的茶水猛的漱口,连漱了几下才觉得口中缓过劲来,心里却在暗自猜测这难道是因为芃草的原因,而此后她的猜测也得到了秦硕的确认。
然而就在任清漱口兼发呆的间或,任峦楚这边又端起了药碗,将剩下的药喝了干净。
“哥,这药……”亲身体验过的人自然知道他喝下这碗药要有多大的勇气和毅力,看着他那秀气的眉毛都皱成了一堆,任清不心痛那是假的,难道他以后每天都要喝这药,受这苦吗?
“没什么,习惯了就好了。”任峦楚放下药碗,勉强挤出一丝笑来。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得那个厉害阿,而且越写越没信心,心里憋得好难受~~~~~
“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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