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晚的贺隆,无疑是不同于往常的。这里的一切,于他都是如此熟悉,点点滴滴皆为回忆。
这曾经是他的朵朵,最爱的地方。
那么它就是他最喜欢的城市。
曾经多少次被徐砚揶揄,他居然是这样的一个将“爱屋及乌”发展到极致的男人。然而,这种隐藏在他血液中的狂热的因子,就是固执的以如此一种形式表现在他的身上,无法放弃,不能割舍。
诱。人的夜色下那披着璀璨外衣的埃菲尔铁塔,壮观安然的卢浮宫,庄严静谧的凯旋门,和闪着星星点点灿烂灯火的塞纳河,都是两人在十几岁的时候曾经牵手一起走过的景致,那一次的旅行,让来了巴黎无数次的他,前所未有的开心。
单纯的愉悦。
而如今,陪在他的朵朵身边来到这个圣地的,居然是另一个男人。
“喂,我找了你好久。”徐砚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边坐下,将左手里的酒放在两人的中间,右手拿了自己的在贺隆的眼前晃了晃:“喝一杯?”
贺隆勾起唇角一笑,伸手拿了与他碰了碰,喝了一口,辛辣从口舌一路引着“嗞嗞”燃起的火苗从喉头一路向下,到了腹中。贺隆开口,他的声音,低且冷,带着最最迷惑人心的沙哑对着空荡荡的街道闷闷的讲了一句:“也许真该听你的。”
“嗯?”徐砚蹙着眉仔细看了看酒瓶上的标签评价道:“难喝。”
“应该一开始就绑着她,一直绑着她,就好了。”
徐砚嘿然一笑:“后悔了?”
“一直。”
“也许你们不遇到,就不会有今天这个样子。”徐砚眨眨眼睛:“我就这么对她说的。”
贺隆拿着酒瓶的手在半空,伸手一根手指在好友面前摇了摇:“若说的是这一桩,则从不。”
徐砚侧脸看着他的:“你说从不后悔遇到她?”
“从不。”他点点头,答案永远那么肯定。
“那么,下面怎么办?你舍不得汤朵朵那就……阉。了刘世尧?”
贺隆笑:“唔,阿星可能不太擅长这种技术。”
徐砚抿了抿薄唇:“那个女人真固执啊,今早看到那双眼睛,好想替你掐死她。不过我想你一定不会放过我。”
“是啊。”贺隆爽快的回答。
“知道你舍不得。”徐砚白了他一眼:“有时候真搞不懂你,世界上的妞儿这么多,你却偏爱这一个,有时候真怀疑最固执的那一位让你给碰上了。”
贺隆笑了笑,没有回答。
固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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