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也算是退居二线了,公司的事情由世尧打理我也很放心,现下的经济与我们那时候又有不同,就说楼市,业绩就不如前些年。我也常跟儿子讲,以现在的形势只是将眼光放在一个点上是不行的,要看的长远才行。比如新能源,我倒是觉得很有可以开发的潜质。我这个儿子呢,虽然因为他母亲的事跟我闹矛盾叛逆了些,倒是还是会考虑我这个做父亲的在商业上的建议,比如前些日子他就与北美的一家风能公司接洽将其并购下来,并且实施了一系列的改革,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在香港挂牌上市,好好运作,两年之内股价必定大踏步上几个台阶,儿子这样懂事,我们这些做家长的也很是欣慰哪。”
众所周知,与股神巴菲特吃一顿早餐要付出怎样的代价,但为什么每每仍有那么多人争先恐后以此为荣幸?当然是因为,与这样的大人物在一起,吃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股神在言谈之间透漏的玄机,那可不是钱能够买到的。
而裴如建是什么人,这刘英东的一席话当然不止是为了夸赞他的儿子,而是在向他透漏什么。他此番回去后必定要查一下柏盛新进并购的能源公司是何名字,并在恰当的时机买入股票,待到第二年岂不是赚的盆满钵满?
行。贿这件事,如果做的漂亮,也不过是把酒言欢,一次笑谈。
刘英东接下去还要说什么,便听到管家在外面敲门到:“老爷,公司的来电。”
如果不是什么大事,管家不会傻到来打扰,刘英东浓眉蹙了蹙道:“接进来。”他拿起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只不过十几秒,裴如建便看着刘英东的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了。
、尘世,纷扰
在美国读书的时候,汤朵朵学会享受步行,从学校至打工的地方并不太远,她常常下了课抱着课本,走过街道,一个人。欣赏路边的风景,又或者完全的将其忽视,全凭当时的心情。
下班后没有搭乘地铁,她沿路行走,拐进弥敦道,一幅幅巨幅的商品海报高悬于头顶。其中的一副是现在b当红的小生和。合拍的珠宝广告,二人光鲜靓丽,微笑相视宛如天生绝配。照片上的自信、美丽又充满女人味,汤朵朵下意识的转头看商店的玻璃橱窗上,倒映出自己憔悴的一张脸。
真是,拿什么去跟人家拼?自不量力。
更加难以想象的是,一周之后自己便要做谁的未婚妻,谁的新娘。
那辆黑色的轿车不知何时已经开始跟着她,待她脚步稍缓便停下来,在玻璃上的影子与她的重叠,她回头仔细的看那车子,不怎么认得。一直到司机下车过来请她。
她知道这不是一次偶然的狭路相逢,该来的总会来的,因此来人报上名字之后她没有犹豫便上了那辆车。
车上除了司机只有一个老人家在副驾驶座,他正襟危坐礼貌的与她招呼,这一定是受过正统英式教育的管家,一丝不苟到发梢的走向都是有秩序的。出动管家这样重要的人,是不是意味着她在那个人的眼里不可小觑呢?真是太高看她了。
“谢谢汤小姐肯跟我们回去。”
汤朵朵笑着摇头没有说话。管家大概在来之前想了许多,怕是她这样的女人难搞到不行。然而,纵使她之前也觉得自己与别人有所不同,现如今也认为自己和那些贪图刘家富贵的女人没什么区别了。
这一天总会来的,而且,也该来了。
这是她第一次见刘英东,其实若不是与贺隆恋爱,贺政铭她也大概不会太熟。那个时候啊,年少的她只懂得玩乐罢了,哪里会关注那些老头子?
她是在刘家的花园里见到那个老人,虽然鸡皮鹤发却难掩英姿,年轻的时候必定英俊非凡。
她说:“刘先生,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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