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隆也不反驳,他站起身摸了摸她的脑袋:“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要喝酒。”
“我这里有一些糕点。”
“我要喝酒。”
“提拉米苏?”
“带我走。”
“你说什么?”贺隆从厨房里伸出脑袋看着她问。
汤朵朵唇齿开阖,却再也无法说出那么不计后果的三个字,她的笑在灯光下一片惨白,解释道:“我是突然想起提拉米苏的含义是‘带我走’,对不对?”
贺隆拿着一盒提拉米苏走过来放在她的手里,然后将汤匙交给她:“喏。”
汤朵朵看着那个小物一时怔忡,她抬起眼睛,眼眶又一次盈满泪水,她晃了晃手里粉红色傻里傻气廉价万分的塑料汤匙问:“这个,你……还留着?”
他坐在她身边,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肩上:“为什么不?”
“我以为你生我的气,再也不要我了……”
“嗯……你说对了……”
汤朵朵没等他说完,便吻上了他的唇,她要抱紧他,才会觉得这个世界不再冰冷。有时候又要推开他,才能够让自己变得坚强冷漠。
最后,她压在他的身上,双手扳着他的脑袋,对着他的眼睛恶狠狠的问:“你那天为什么不听我的解释,为什么走?”然后又不听他的回答就上去啃他的嘴,凶狠的像是一只会咬人的猫。
“小姐,我可以告你强。暴吗?”最后的时刻贺隆将她搂在怀中,附在她的耳边艰难的问。
“可以,但是我会先杀人灭口!你去阎王那边告状去吧!”
天啊,恶魔一样的女人。
凌晨,汤朵朵昏昏沉沉的睡去,贺隆一直醒着,为她盖好被子。他的手拂过她的刘海,帮她将多余的碎发掖在耳际,才轻轻的说:“我走,是怕我会说出伤人的话啊,小傻子。”
、阴谋,酝酿
醒来已是正午,汤朵朵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如果将昨夜的激情辩称是她自己的酒后失态,会不会是个令人信服的理由。
只一杯香槟就失态啊,汤朵朵,这样脆弱的谎言是要说给谁听?
她伸出一只手臂,颓然的搭在眼睛上,天啊,还有刘世尧,开心的时候,最容易忘记这样一位金主。
“醒了还不起床?”贺隆倚在门口,声音如初夏的温度淡淡的暖意。
汤朵朵拥着被子坐起来,脊背一片冰冷却仍惊讶的道:“你怎么还在?”然后还没等他回答又接着自言自语道:“喔,这是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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