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莫非、莫非真的给公园门口那个算命的大妈给一语成谶,她流年不利,命犯桃花?!
“咔哒”!
“咔哒”!
“咔哒”!
接连不断的声音让林朵朵的神经绷得更紧,但很快她就为自己脑子里的封建残余羞愧不已!她是酒精考验过的共|产|党|员,纯粹的唯物主义者,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就在她否认了这个想法的瞬间,她彻底确定了一个事实……门外有人!
很显然,这个人在开她家的防盗门,而且尝试了很多次,失败了很多次。但重点是这个人有着难能可贵的精神,锲而不舍的用他手里不合尺寸的钥匙连续转动着她家防盗门的钥匙孔。按照每分钟至少三十次的频率计算,现在保守估计也不下三百次了!
当时林妈妈就是嫌这个小区治安太差,既没有物业也没有保安,住着没有安全感才含泪挥别了十多年的友好邻居亲密麻友搬的家。林朵朵参加工作以后,家离单位太远,而这个城市的交通也致力于向首都看齐,呈现出越来越拥堵的繁荣景象。为了每天能够顺利到达单位,也为了能够在百忙之中抽出更多的时间来写文,林朵朵挑了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向林妈妈吐露了自己想要搬回离单位比较近的这套老房子来的想法。林妈妈听了唏嘘不已,觉得自己家那个愤世嫉俗的文艺女青年终于开窍了,二话不说的成全了她要在工作岗位上闪闪发光的决心。
她火急火燎的搬来这里的后果就是,今晚有个人铁了心要打开她家古老的防盗门。
门外开锁的声音仍旧在继续,她想开灯震慑一下不速之客,结果发现停电了!
停电是常事,一旦用了大功率电器就会跳闸,但这个时间段没人会用电磁炉微波炉这些家电!真相只有一个,普法栏目剧已经屡次说明,每当犯罪分子入室盗窃或抢劫,总会想法设法让受害人家里停电。
她成功的在鞋柜里找到了那双十三公分的细长高跟鞋,随手拎起一只来回抡几次顺利找到手感。她一手持凶器一手搭在门把上正要开门,突然想起自己这种个人英雄主义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所倡导的集体主义严重相悖。也许明天还会出现这样子的负面新闻:无组织无纪律女青年林某深夜孤身斗歹徒,身负重伤,终因伤势过重,抢救无效死亡。建议广大市民今后一定要有集体荣誉感,有困难一定要找警察。
有困难找警察……她有些空白的大脑灵光乍现,江承娇言出必行,一定会报警的!她刚福至心灵,就听见年迈的防盗门终于不堪忍受一波又一波的持续进攻,就范的发出“吱呀”一声,随后身后的木门就被人推开了。
流年不利!
林朵朵的脑子里飞速闪过这个四个字的同时,身体的箭脱离了意识的弦。一个大脑当机,她操在手里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已经朝乍现在楼道灯光笼罩下的黑影砸去。
突如其来的光线太刺眼,林朵朵隐约觉得迎面那人先是一个侧身,躲过了她的隔空一砸,随后再是一个反手一带,她那只拎着高跟鞋的手就被人牢牢的攥住。
那只手的力气大的简直令人发指!不光她的手腕,就连整个人都被牵制着无法动弹。她下意识的屈膝,想要致命一击。结果还未接近目标,那个人似乎早有预感,身体一偏,她脚下不稳,刚是一个趔趄,就被来人投桃报李来了个标准的过肩摔!
重重的一摔过后,在疼痛的作用下,已经吓得失了声的林朵朵终于恢复了语言功能,发出气壮山河的叫声,“啊!!!”
她严重怀疑自己骨折了。因为她想伸手把转瞬之间就骑到她身上的男人给推下去时,绝望地发现自己的右手基本动不了,稍微一使力浑身都跟着疼。
“壮士,承蒙你看得起……我家里的东西看上了什么你尽管拿去,我对胡总保证我不会报警也不会告诉别人。除了我的电脑,那是我吃饭的家伙……”
林朵朵竭力忍住疼痛,让自己能够头脑冷静的和已经将她制服可以把她鱼肉的男人谈判。
当她发现来人一身酒气,立马做出让步,“电脑你不嫌弃也可以拿去,只是能不能让我把里面的东西拷出来?”
一直以来,对李子川而言,跟父亲的秘书夫妻一起生活的那段日子,才是他一生中真正意义上的家庭生活。
很多年前,秘书一家就随着父亲一起去了北京,再也不住这里了。前不久他回北京过年,问起当年的事,王秘书给了他这把可以打开回忆大门的钥匙。他喝了很多酒,无边无际的空虚与那段残缺不全的记忆让他迫不及待要回到一生中最快乐的地方找点答案。
他以为是钥匙孔锈住了所以开了那么久才打开,却从来都没有想过,他记忆中的那扇门在对面。
冰凉的触觉叫他从醉酒的状态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他立马明白了一个事实,刚刚和他交手被他制服压在身下的人,根本不是入室盗窃的小毛贼,他才是真正的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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