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朵朵懊恼的望着坐在面前的高歌,又看了看一旁两眼放光异常兴奋的贾斯洁,强迫自己不临阵脱逃。她实在找不出一个合理的借口把摆明了要承担他们会议记录工作的表妹打发出去,正如坐针毡时,一直被她看不起的小弟大义凛然的挺身而出替她排忧解难。
她赶忙借机打破屋子里的沉默,给新出场的观众做起了介绍,“栋栋,这位是高歌,打个招呼。”
林国栋很听话,仰天长啸一声算是跟高歌打了招呼。她控制着自己上去抱着林国栋的脖子喊一声兄弟的冲动,理直气壮的打发一旁的围观群众,“斯洁,栋栋想要出去散步,带他去!”
林国栋无辜的摇了摇头,他刚一早被爸爸强行拉着出去散步,最近天气这么冷,他不要被人遛来遛去啊!
自从林朵朵公布了不日她将和高歌喜结连理的消息之后,林家上下一片欢欣鼓舞。林妈妈眉笑颜开,为了让女儿嫁得风光,持续多日忙于女儿的婚事,就连风雨无阻坚持十几年如一日打的麻将也因女儿的婚事而暂时搁下了。
林爸爸恨不得把林朵朵即将大婚的消息昭告天下人尽皆知,以此为他家姑娘正名!以后看谁还敢在背地里说他家姑娘喜欢的不是男人,看谁还敢说他家姑娘半点是非!
而林朵朵的婚事,最开心的莫过于她表妹贾斯洁。她是知道表姐几个月前和盛世那只笑面狐狸传出来的绯闻绝对真实,也曾千方百计的想要破坏。她不希望表姐的后半生过得提心吊胆勾心斗角,眼看着表姐越陷越深而她还毫无头绪的关键时期,居然惊天逆转,中途换了男主!
让她开心的不仅如此,更因为表姐不嫁则已,一嫁惊人啊!新郎可是高家三哥啊!那是她第二喜欢的作者,整个银河网的台柱啊!整个银河的不败的传说,唯有他能不负表姐的盛名!
一想到以后催更起来更加方便,一想到以后能省下一笔数目可观的买书钱,贾斯洁半夜睡觉都能捂着被子笑醒!
“斯洁,斯洁……”林朵朵晃了晃托腮傻笑不知道神游到何处的表妹又转身看了看镜子中微微隆起的小腹,实事求是的指出,“这件穿起来会不会太修身?”
人逢喜事精神爽的贾斯洁笑容依旧挂在脸上,起身走到林朵朵身边环顾了片刻。之前她还当林朵朵微微隆起的小腹属于作家的周边产品,此刻经林朵朵一问,她越发觉得那被勾勒出来的弧线越发可疑,难怪之前整天对着一颗袖扣至死不嫁的人突然间转了性……
“姐!”贾斯洁的声音陡然高了八度,大脑中刚成型的那个念头几乎是脱口而出,“你和三哥该不会是先上床后领证吧?!”
“斯洁!”林朵朵只觉得本能的脸一红,随即傲娇成怒,“那叫先上车后买票好不好!”
婚纱店是高歌提前订下的,店里并没有其他客人。那个不知收了高歌多少钞票对林朵朵贴身服务的设计师还是听了进去,良好的职业素养使然,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可那神情间的了然还是被贾斯洁看进了眼里。
“你居然没否认……”贾斯洁接连受到的震惊太多,一时间有些消化不良,目瞪口呆盯着林朵朵的肚子,“怪不得这么着急……”
身旁的设计师连忙贴心为顾客分忧,微笑着介绍,“这款婚纱腰收得的确有些紧,林小姐如果喜欢,我可以为您改大一点。如果林小姐不喜欢,我可以另外为您设计出一件腰线收得高一些的婚纱来,裙摆会很大,完全不会看出来……”
林朵朵为了让这孩子的出生名正言顺;也让自己父母的面子上挂得住才急着嫁人。本来她没有这些心思,想要一切从简。可高歌不依不饶,非要事无巨细的迎娶她。
尽管有很多事高家都已经安排人去做,可有些事始终还是需要她亲力亲为。起初试婚纱的时候就不情愿,在贾斯洁和设计师你一言我一语的欢天喜地中,她的负面情绪更甚,再也没了兴致去试,随便选了一套就算定下了。
路口等红灯的时候,猛然觉得腕间一沉。随即就听见身边的人满是不确定的声音,“锦天,你看……那个是不是林朵朵?”
顺着程澈的目光望去,隔着并不算远的距离,他深知自己不会看错。欧锦天点点头,打算就此作罢的时候又听见身旁的人饱含遗憾说,“小川如果再不出现,木木和高歌就要结婚了……也不知道他到底到哪里去了……”
信号灯变绿,欧锦天一面发动车子,听着身旁那人失落的语调,用很低很轻的语调给她安心,“放心,我跟你保证,他很快就会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我是存稿箱!!!富娆粗门的前一晚,彻夜奋战码下的更新,快表扬我(^^)/~时间紧,任务重,虫子神马的回来捉!
放心,有欧总保证,小川真的快要回来了!
45、如果没有遇见你
傍晚的时候,天空中开始飘雪;细小的雪花随风飘荡着。林朵朵伸手接住;凝视着细小的晶莹在温热的掌心中慢慢融化成水,突然想起;半年前的那场毫无征兆的暴雨;她忘记了带伞,走着走着猛然发现有人突然为她撑起一片晴空万里。
她站在走廊下轻轻的笑;如果这辈子都没有遇见你……该多好。
“怎么不在里面等?!”披着风雪赶来的男人责问里的关切一览无余,伸手拍去她头上细碎的雪花;温暖的掌心捏了捏她的脸;“我知道你喜欢看雪;可也不能冻坏了;带你去个既能看雪又不会冻感冒的地方!”
林朵朵安静坐在高歌身边;一路上谁也没说话。只是临下车的时候,高歌突然转过身来,伸出手,宠溺的在她光洁平整的额头上轻轻拂过,“什么时候做掉的?”
林朵朵明白他说的是额头上他亲手留下的那道痕迹,坦白的回答,“上次跟区领导去美国的时候,路过医院就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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