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错了,四合院的西厢房中有个很深的地洞,直径有一米多,可以看见下面有亮光,我想起了黑暗的地窖,就这么一盏灯,这得多压抑啊?我几乎想哭。
“林骞父母就在这下面?”
“是啊,不过下面可比你想象的好多了。”
赵天齐亲自给我绑上安全带,旁边的规规矩矩站在一边的保安都睁大了眼睛,他说了声“下面有人接应你,我过两天有空了就把你接上来,你完成了你的任务,带我找到了椋憔涂梢宰吡恕!彼盐夜以诨值纳由暇头帕讼氯ィ负跤衅甙嗣咨睿矣行┖铝耍退憔攘肆皱垢改肝以趺磁勒饷锤甙。克强隙豢赡馨焉痈伊粼谡饫铮训牢艺娴人锌樟税盐医由先ィ康挂彩歉霭旆ā?br/
我滑到下面的时候有彪悍的一男一女把我抓住了,都是迷彩服,军靴,身上背着枪,他们取下我的绳子就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拎走了。下面还真是别有洞天,我不知道面积有多大,只觉得装修很好,光线很足,像个高科技的基地模样,比我想象中的地窖好了千百倍。真不知道赵天齐他们花巨资在这么个偏僻的地方建了这么个基地有什么作用?我可不相信他是为了拿来关犯人的,难道有什么秘密?
我路过好几个房间,走廊上也有监视器,不知道林骞父母被关在了哪里。走到走廊尽头的时候他们打开一扇门,把我推了进去,嘭的关上了,我只看清楚了门上写了个“b11”。房间里只有充气床,我想起我处在这么深的地下就觉得压抑极了,我看着房间里墙角的监视器在想,我自投罗网。
、第一百零三章
我躺在床上想了一会林骞,我一想起那黑黑的地洞就觉得我处在地狱里,压抑的感觉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我要怎么找到林骞父母?
我环视了一圈才发现这里面没有卫生间,那要去厕所的话肯定是要出门的,我要尽量多熟悉这里。我在门上找到了对讲机模样的东西,按通了真有人说话,我说我要去卫生间,那女人说了声“等一下”,过了一分钟,就有人来开我的门。
“走吧。”毫无感情的声音,还是刚才穿迷彩服带我进来的那个女人。
我跟着她左拐右拐,只看到几间开着的实验室里有几个人在忙碌,没有一个是林骞的父亲或者母亲。实验室里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强行抓来的,更不知道他们在进行什么秘密研究,所以我在实验室门口的步伐有些迟疑,那女兵却说:“实验室你不能进去。”我老老实实被带领到自己的房间。
为了不引起怀疑,我今天就不行动了,睡觉,折腾了半天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平时这个时候已经睡得很香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我按了对讲机开门去洗簌,刚回屋没一会,就有人来开我的门把我带出去,我问带我去哪,那女的冷冰冰的说到了就知道了。
我的肚子咕咕叫,难道带我去吃早饭?如果真是这样我就不计较他们脸色冷淡了。
这一男一女两个士兵带着我绕过好多房间,途中我居然发现了电梯门,看来这鬼地方不只有一层。可是就那个地洞,这些电梯等设备是怎么弄到这地下来的啊?我感觉有些不安,可是押着我这两个人我什么话都问不出来,结果我被带到了一个满是我看不懂的仪器的房间里,而房间的正中间,是一张小床和一座无影灯,还有几个穿白大褂戴着口罩的人,打扮像手术中的医生。
那两个押我的人出去的时候嘭的一声把门关上了。我的血液几乎凝固,我敢确定中间那张小床是为我准备的,我肯定就是那待宰的羔羊!我不是来吃早饭而是当早饭的!不过在我没搞清楚以前我不能鲁莽行动,我沉下声问:“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那为首的医生却愣住了:“赵队长没告诉你吗?我们需要一些血清做研究。”
“什么?!血清?!你们要抽我的血?!”我居然真的成了试验品!该死的赵天齐!
我一脚就踢开离我越来越近的那个医生,他被我踢得坐在地上滑到了墙根,一干人都被我吓傻了眼,不过我才是处于弱势的好不好?情急之下我用手肘打碎了门上的玻璃,拿了一块最趁手的,退到墙角朝他们吼道:“不准过来,谁都别过来!不准抽我的血!”
医生们面面相觑,为首的那个说:“你放心,我们只抽十毫升,不会影响你健康的。”
“十毫升也不行!一点点都不行!”我体质那么特殊,万一真给他们发现点可以利用的物质,会不会抽我的骨髓割我的器官啊?我都不知道若干年后泡在福尔马林里面的尸堆中会不会有我,这就是试验品的下场,那时候我找谁哭去?
保安们听到玻璃脆响已经跑过来好几个了,一看到我手上的玻璃就哗啦一声拉了枪栓对准我,我浑身发抖,脑子一片空白,这他妈的可不是玩具,是真枪啊!虽然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枪指着,但是也害怕啊,我这几天走路撞鬼了啊?天天被人拿枪指着。
那医生试图慢慢靠近我:“你别紧张,先把玻璃放下,不会有事的。如果我们要伤害你,大可以给你食物里下了安眠药再把你带过来,不会这样跟你商量。”
我相信他们目前只是要抽点血,但是赵天齐什么也没告诉我,他要是早告诉我我就在路上跑掉了,凭什么我要让别人抽血啊?
“我要见赵天齐!”
那保安的头头依我的话拿出手机开始拨号了。
我本来以为是他打给赵天齐的,没想到是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的,我早该想到这该死的地下基地里手机不可能有信号的,等我腿上一痛我才看到一颗装着透明液体的小小针筒叮在我腿上,我赶忙扯下来,看向这针头来源的方向,就是那被我踢倒的医生,举着的发射器还没放下来。
我想爆粗口,我想冲过去再踢他一脚,我甚至想砸烂这实验室,但是害怕保安手上的枪。我更想进山谷躲起来,但是救出林骞父母之前我不能暴露自己的能力,况且躲起来容易出去怎么办啊?接下来会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我看得出他们现在真的只是抽点血,我就当被蚊子叮了吧。
我不知道我中的是麻醉剂还是镇定剂,反正渐渐没有力气了,手上的玻璃掉在了地上,思维都变得迟钝,我只记得两个医生把我像抬牲口一样抬上了那小床,挽起了我手臂上的衣袖,涂了消毒液,抽了我整整一针筒的血,我甚至连痛都没感觉到,脑子里越来越粘稠,再也想不动事情,如果别人问我的名字我估计都要想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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