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人都看着我:“你有什么办法?”
我暗自咬了下舌头,要表诚心现在也不是当着全家人吧,只好咕哝了一句:“总会有办法的。”
事实证明我关于小虎藏不住话的判断的是相当精准的,我在山谷里摘了一串提子一颗颗摘下来放盘子里,骗他是糖让他吃,看得出他很想吃,忍了忍口水说:“妈妈不让吃糖,长蛀牙的。”
我只好说:“吃吧,这种糖不会长蛀牙的。”他似乎不信,将信将疑的看着我,我又点点头,他立即就开始吃,我嘱咐他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否则就不再给他吃,他只知道点头。结果这厮不知道是因为好东西要孝顺爸妈还是想让他妈验证吃了到底会不会长蛀牙,偷偷藏了两颗给他妈,然后全家人都知道了,然后炸开了锅,所有人都想知道我的提子到底怎么来的。
、一六九
我一急,只好撒谎说是那天张初来看我给我带来的,可是他们不信啊,二哥说:“你那天回来是空着手的啊。”
我又撒谎:“我,我怕路上别人看到藏在雨衣里带回来的。”
“可是你没穿雨衣出去啊,也是你朋友给你的?”
我只好点头,他们应该没见过我爸爸穿这件雨衣。
全家人都点头,嫂子眼里有鄙视:“还是小虎乖,不藏东西,好东西知道和妈妈分享。”
我的脸一阵灼热,现在这状况成了我吃他们家的喝他们家的,自己有好东西就偷偷藏起来吃,我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过话说回来,他们对我这么好,我那里面的东西是应该给一点给他们,不过这一时还没找到合适的借口或者方法嘛。
我默默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再摘了几串提子拿到餐厅去了,说我带回来的就这么多了。大家的注意力被张初吸引过去了,七嘴八舌的问我张初到底是什么身份啊,哪来的提子,在首都干什么的?我纳闷他们怎么说张初是首都的,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张初的悍马在大伯家门前停了一会,车牌是首都的。我只好略过张初,敷衍着说提子可能是大棚里种的,光大概是人造光吧,电灯什么的。
饭后大哥破天荒的找我说话了:“你嫂子那人不坏,她只是有时候嘴上管不住。”
我点头:“我没放在心上,谁都会这么想。”
风波总算过去,我躺在床上长吁一口气,还是一个人方便。
大伯家的电和有限电视都通了,很久没看过电视的我们一起聚在休息室看电视,只有一个台,除了新闻还是新闻。
当看见林骞出现在新闻里的时候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脑袋一片空白,他说的什么我完全没听进去,只记得他貌似在宣读什么文件。我猛的捂着嘴,飞快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缩在床头的墙角,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怎么样,心脏跳得太快,简直没办法冷静下来。我从来没有想到我会以这样的方式看到他。
二哥在我门前敲门,问我可以进来不,我勉强说了声可以,他就推门而入,走到我床垫下的木板上坐下,问:“你怎么啦?”
我全身还是控制不住的有些发抖,二哥握住了我的胳膊:“你认识他?新闻里那个叫林骞的人?”
我想我骗不了二哥,他学心理学的,何况我一时没控制住,表现得这么明显:“是,我认识他。”
“你喜欢他?”
“我们差点结婚。”
“那你跟我说说,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关于他,还有你那个叫张初的朋友,你身上秘密太多,我都想知道,不如今天一起告诉我?”
要说林骞,我估计我得从我小时候开始说起。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当然也不会告诉二哥,我怀疑我妈妈在我小时候得过轻微的忧郁症或者类似忧郁症之类的病症,总之,按照我现在的眼光来看,精神稍微有些不同于常人。
我小时候因为太调皮,挨过我妈不少揍,其实挨揍也算正常,只不过我觉得我妈下手稍微重了点,一般我挨了一次揍以后身上的淤青能留俩星期。
我记得很清楚第一次是我三岁多一点的时候,我们院里有人搬出来一盆茶花,我当然不知道那有多名贵,只觉得好看想摘下来玩,因为我还太小,不会摘花,趁人不注意,我一把就把花瓣扯掉了大半,眨眼间一朵娇滴滴的花被我折腾成了半朵,花的主人很心疼,说:“我的小祖宗诶,你可是把我两年的心血给毁了啊,本来今天还打算送去跟人比比呢。”
然后我妈一句话没说,黑着脸把我拉回屋里,找出鸡毛掸子就往我身上招呼,我疼得受不了,哭得撕心裂肺的喊爸爸,可是爸爸那时候不在家,搞得花主人都跑到我们家门前敲门说:“别打孩子了,不就是朵花吗?我来年再种就可以了,别打了,孩子还小你别打坏了……”
我虽然两岁多才会走路,但是小时候的记性却醒得比别的小孩子都早,以至于我妈妈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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