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点着头踱来踱去,再次拿起那颗“毒药”观察:“你所谓的毒药是什么毒?”
看他快隔着塑料口袋就把它捏破的样子,我心里紧张极了,怕他认出这就是普通植物的种子,只好忽悠着说:“我也不知道,据说毒死一家人也就一颗,好像是从西里亚山里找到的,一种植物的种子,咬开就毙命。”
“你还有吗?除了你嘴里那颗。”
看来他又在打什么主意,我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呢?于是试探着问:“你想用来做什么?”
他呵呵一笑:“既然毒性这么大,当然有用,你只用告诉我有还是没有?”
说没有他肯定也不信,“还有,只是不多了。”
“带在身上了吗?”
这句话又让那几个十分沮丧的色魔来了兴致,有一个色迷迷的看着我说:“肯定在她身上,不信搜搜就知道了。”
我戒备的盯着他们,声音里有决绝:“大家现在在同一条船上,我希望你们尊重我!我大不了就一死,不过我死了,你们不会有机会知道这苹果是怎么来的!”
“这么说,是你有技术?”
“不是我,不过那人在哪里,只有我知道。”
“我们找不到?”
“给你们十年时间,也许可以找到,期间林骞会不会追来还得另做考虑。”
他们都若有所思,姓刘的看着我说:“虽然我不怎么相信你,不过你看起来真跟别人不一样,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正常脸色的人了,何况还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也不怪我们兄弟见了你仿佛饿狼见了肉。我们呆的地方几乎没有女人,如果你说的有一句假话,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军妓,我相信凭你这张脸和你以前的身份,大家都会格外喜欢关照你的。”
我才不怕呢,到了万不得已的情况我就呆山谷里过他一年半载才出来,谁也奈何不了我,所以我面无表情的说:“以后你们就知道了。”
接下来他不再说话了,其他几个老是一边说一些带颜色的笑话,一边故意看我,我只好充耳不闻。这几个人估计岁数最大的都没我大,最小的肯定不超过二十岁,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士兵的风采一点没有,地痞流氓的味道却是十足。林骞过去的四年就跟这些人呆在一起,我再也不指望他出淤泥而不染,心里那个和父亲很像的儒雅的影子越来越淡。如果说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那么上帝则正在把林骞毁灭给我看,他曾经的温柔和气质让他那么卓尔不群,现在变得和一个长得帅点的路人甲没什么区别,权力再大在我眼里也是粪土。
“你在想什么?”
我冷不丁被一个声音打断思路,吓了一跳,姓刘的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面前。我为了隐藏情绪,低下头闭了下眼睛再睁开,问:“还有多久到?”
他慢悠悠的说:“路还很长呢,我以为你会比我们更耐得住寂寞。”他说完点着了一支烟,第一个烟圈就朝着我的脸飞过来,他一直没放弃调戏我,等有了机会,我非亲手抽他两个巴掌不可。这些人似乎都不怕冷,车厢里的烟味酒味和汗味冲刺着我的鼻腔,让我眉头一直没法展开。那个姓刘的一直在饶有兴致的打量我,我试图用毫不示弱的目光把他给瞪回去,他却越发来了兴致,脸上都有了笑容,我只好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再对视没准儿就让他看出破绽来了。
车速似乎非常快,也颠簸得厉害,我抓着车门上的拉手站了两个多小时都不敢过去和他们挤着坐,腿僵硬得不行,也不知道被拉到了哪里。期间那些人几次贼心不死,都被姓刘的制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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