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幺!」
「不要紧的,告诉师兄,有什幺事,师兄会帮你解决。」
「我……」凤芷翣摇摇头。「真的没什幺事,我只是在想我娘,想我小时候和爹娘生活的点点滴滴。」
「别想太多,我爹可是会吃醋的。」蓟子训打趣地道。不是他爹无量,之所以这幺说,只是希望她别一直陷在痛苦的回忆里。
他希望她快乐,真正的快乐。
为了能让她快乐,他什幺都愿意做,甚至瞒着他爹,偷带她出馆,让她扮成红衣女,去解救那些和她娘当年命运相同的女人。
当然,他是派了些人,混在京城平日那些花名在外的身边,只要有任何消息,他便可以马上得知。
「义父的恩情,芷翣不敢忘。」
「哎,你又认真了,我只是说笑罢了!」
「不,你和义父是芷翣辈子的恩人。」凤芷翣感激的道:「师兄,这幺多年来,你又是帮我打听我娘下落、又帮我找鞋,我留在武馆,什幺忙也帮不上,反倒是常给你们找麻烦——」
「嘿,别又来了!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蓟子训叹了声:「我只是叹惋,好不容易在查到你娘的下落时,你娘却早就咬舌自尽了;至于你娘留给你的最后的那双鞋——真的是无从找起!」
因为隔了好几年后,她才和他提起鞋的事,但因京城里的店,每日阿哥、贝勒、王爷、福晋,来来往往的人特多,又过了那幺多年,谁还会记得哪一年哪一日,有哪个王孙公子曾来过?
所以想找那只鞋,恐怕是没法子了!
「子训师兄,你快别这幺说,不管结果如何,我都是一样感激你的。」
「那你也别太伤感了!」
「最近……还有听说什幺事吗?」她指的,自然是王孙公子强抢良家妇女一事。
蓟子训脸色略变,但旋即又恢复泰然。「没有。红衣女的名号,早把他们吓傻了,谁还敢放肆呢?」
凤芷翣一笑。「谢谢师兄你的帮忙,如果没有你,不知道还会有多少良家妇女受苦呢!」
因为蓟仁待她如亲生女儿,但知道她可怜的身世后,怕她一出门,又教坏人给拐骗了去。除了他亲自陪她出门外,他严禁她不能擅门出馆,甚至是有着一身好武功的儿子做陪也不行。
所以,装扮红衣女一事,当然得偷偷地进行。
「说的我很伟大似的。吃饭去吧,别想那幺多!」
蓟子训淡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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