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幺?」
她双手压着胸前那件滑落的肚兜,回头怒瞪着他。
「别动,我要替你运气疗伤!」
语歇,他跟着盘坐在她身后,真气一提,藉着两掌往她背后一贴,徐徐地输送着。
那日,他见她坚决要回武馆,怕她回去受了牵绊、软了心,不再回雍王府来,他一时怒火沸腾,情急之下出掌过重,以致让她晕厥了过去。
在她昏迷的当儿,他怕替她运功,她纤弱的身子会挨不住──为免再次误伤她,他不敢冒然而行。
现下她醒着,挨不挨的住,至少,她有口会说,
体内滞留的寒气,悉数逼出,凤芷翣只觉浑身冒着冷汗,体内气流畅行无阻,但因虚弱的身子和他刚强的掌气,无法相抗衡,以致在他收手之际,她整个身躯便倒入他怀中──
胤辴吸了口气,将真气运回丹田,动作才歇,双手没得空,顺势接住她倾倒的赤裸身躯。
他两手顺着她的腋下伸向前去,厚实的大掌,轻柔地揩去她胸脯上冰凉的汗珠。
「你这幺地引诱我,可真让我不知该如何是好呢!」
他轻咬着她的小耳坠,戏谵的笑语,充盈着她耳膜内。
经他一运气,虽然冷汗直冒,但她觉得身心皆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尤其当他的手抹去她胸上的汗珠时,体内那种酥麻的戚觉,让她真想合着眼,静静躺在他怀中,好好地睡一觉。
她几乎忘了他废了她武功这一事,但他一句戏谑的言语,又硬生生的把那些飘走的怨恨,给拉回她身上来。
「如果不是你废了我的武功,我怎会赤裸着上半身,让你运功逼出我体内的寒气,最后……还……还让你糟蹋呢?」
她三番两次想起身,未料频频又跌回他怀里,气忿之余,怀着怨怼的眼神控诉他。
闻言,他仰首大笑一声,旋即又附在她耳旁低喃着:
「生气啦?只要你乖乖地,我会好好疼你的,何况,我这雍王府内高手如云,随时有人保护你,你会不会武功,都是无所谓的!」
「你……简直是霸道无理!」凤芷翣气煞地撇过脸去不理他。
怎他说的云淡风轻,好象废掉她的武功是一件很无所谓的事,自然他也无罪过可言。
遇上这幺一个自大的蛮君,她就算有嘴、有理,也同他搅不清!
「我是霸道无理,不过,通常是因为床上的女人不听话时,我才会这幺着。」他低哑的音调,款款渗进她的耳窝内。
听明白了他话里的藏意,她两腮泛红,急急想伸手抓衣裳来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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