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拓放下菜刀就如猛虎一样的冲出来,两拳打在冷锋的眼睛上,把冷锋打成了典型的熊猫眼。冷锋倒在地上,人们纷纷上来拉住暴怒的冉秋拓,冷锋爬起来,在墙壁的角落寻了半截砖头,一砖头敲向冉秋拓的脑袋,因为中间隔得人多,被挡了一下,砖头只是轻微的蹭破了冉秋拓的额头。
于是在今天早上七点,冉秋拓和冷锋就结下了仇!冉秋拓叫嚣再干一架,被人们劝散了。冉秋拓去上班,冷锋则去了城市之心文轩书店看书学习。
他希望自己能够早日出人头地,早一天搬离茶店子一百零一号这个石棉瓦盖的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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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
四合院里,其他的房间里的人们拉亮了电灯,灯光从窗子上射出来,把四合院里面照亮了。几道门打开,几个穿着短裤衩的男人站在门口,他们在这里住的时间长,跟冉秋拓熟悉,大家平时都有点小畏惧冉秋拓,说他的老乡兼老板赵亮跟社会上的‘操哥’有关系。想不到冷锋因为拿错了一把菜刀,踩上了冉秋拓的老虎尾巴。
第五章都是菜刀惹的祸(2)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冉秋拓叫了两个朋友半夜过来,就是要收拾冷锋。在他的额头上,贴着一块防水邦迪,冷锋的砖头蹭破了他的前额,流了一点血,他没去医院,自己用白酒洗了伤口,买了防水邦迪贴在额头上,他一去上班,就被一起做乳胶漆的工人笑。
冉秋拓说了事情的经过,承包装饰公司装饰工程的项目经理叫赵亮,三十多岁,是冉秋拓的老板。赵亮当时就说:“这小子是谁啊,这么横,还敢拿砖头砸你,秋拓,晚上我跟你一起回去,这一带,说实话,都只有我们欺负别人的,哪有别人欺负我们的,操!”
晚上,赵亮打电话又叫了一个小子过来,这小子耳朵上打着银色的耳钉,黄头发,年纪不大,估计只有十七、八岁,一脸的痞气,他一过来就问赵亮啥事。
冉秋拓赶紧发烟,简单说了事情的经过,当然全部是冷锋的骄横和蛮不讲理,还指了指额头上贴的邦迪。
黄头发小子轻蔑的笑笑,说道:“他是不是混的?要是混的,我得带上家伙。”
“不是混的,他很普通,就是一个找不上工作的大学生。”
“不是混的,砍一只手,两千元,友情价格!赶他出市,保证他永远不敢再来,五千,怎么样?”
赵亮一拳打在黄头发的小子肩膀上,笑道:“友情个b,一普通小子,打几拳,恐吓他拿出几千元钱就行了,不用带家伙。”
“这点小事,赵哥去就行了吧!”
“我没有你专业,说道打人摆势,恐吓威胁,我震不住场面!”赵亮呵呵笑道。
“---好吧!”黄头发小子犹豫了一下,“看在赵哥的面子上,我去,我得给六指哥请个假,晚上另外安排人帮我顶一下班,今晚我值班,要是没人看场子,出了事老大知道了我和六指哥他*妈*的都活到头了。”
三个人先去吃饭,喝了点酒,黄头发小子对冉秋拓老气横秋的说道:“秋哥,我叫黄毛,也叫卷毛,今后有事招呼一声,市西区的娱乐场子,有部分是我们看的,我在‘月光宝盒’洗浴中心里面看场子,混口饭吃。”
“一定!”冉秋拓挺激动,跟黄毛紧紧的握手。认识了道上的朋友,冉秋拓觉得神清气爽,内心的优越感膨胀起来了。第一次真正认识道上混的兄弟,他感觉倍有面子!
在冉秋拓的老家大邑镇,大家出了事都找社会上的人来摆平,根本不相信警察,也不会找警察来处理事情。
三个人在外面玩到半夜,黄毛说差不多了,赵亮开着自己的人货两用面包车来到茶店子路口,前面是小路,一边是污水沟一边是房子,中间的小路只能单车电瓶车通行,小车大车都过不了。
三个人下车,走了几分钟来到一百零一号,冉秋拓兴奋的敲开了门。他叫人来收拾冷锋,心里很得意,让四合院里其他人看看自己在社会上的关系,他冉秋拓,不是普通人惹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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