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一帮头目早已知道此消息,但是,如今亲耳听到风长老说出来,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罗敖汉忍耐不住的骂道:“这个畜生如此大逆不道,简直是死有余辜,应该严惩不贷。”
风长老点头说:“罗堂主说的没错,风而烈作为堂主,以下犯上,图谋不轨,所做之事天理难容,必须严惩。”他大声吩咐道:“来人,把罪人风而烈带上来。”
四个手持钢刀的亲卫队员将手脚都带着镣铐的风而烈压上聚义厅,罗敖汉等看到他缺耳少目的惨象,心中大快,暗中骂道:“活该,真是报应!”
原来的风而烈何其风光,因为是风长老的嫡子,大伙看在风长老德高望重的份上都让他三分,以至于他愈发的嚣张起来,渐渐的目中无人,狂傲无理,以华门第一堂主而自居,哪曾想,如今偷不着蚀把米,最后沦为阶下之囚。
风而烈为人狡猾,仅剩的独眼瞄了下四周,即知道众多头目集聚一堂,就是商议如何惩治他的。他慌忙跪倒在地,颤着声音说道:“我该死,不应该鬼迷心窍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还请各位兄弟念在以往的情分上对我网开一面,宽恕我的罪行……”
萧鼎锋怒道:“呸,你这个混蛋犯下如此罪行,还敢乞求宽恕,难道门规都是摆设吗”
风长老沉声说道:“风而烈,你作为堂主不想着为华门尽职尽责,却一心图谋总门主之位,以下犯上,依照门规,当死于万刀之下。”
风而烈失声叫道:“爹……我可是您的亲生骨r啊,您老不能这样对我,放过我……饶我一命吧,您就我这一个儿子,若是杀了我,您就断后了,将来谁来继承风家的香火……”
此言一出,众人凛然。不错,风长老囗共有三个儿子,长子和次子都死于当年的华门叛乱中,如今只剩下这么个独子,若真是杀了他,那风家可就绝后了!
玄水堂主应东汉是以风而烈为首的四人小帮派其中之一,忙为其求情说:“风长老,风而烈他是犯了大错,但是,您为华门付出太多,劳苦功高,现在只有他一个儿子了,若是杀了他,您的血脉就断了,还请格外开恩饶他不死吧。”
参太堂主聂敢当也是他们一伙的,忙说:“各位,风而烈确实最虐深重应该处死,可大伙也得考虑风长老的感受啊,他年事已高,就剩下这么一个儿子,若真是杀了,将来他百年之后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了,所以,依我看,不如留下风而烈一条性命,让他戴罪立功,给他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你们看怎么样”
西门浪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两个人,心中暗想,本少看出来了,你们两个家后肯定跟风而烈那畜生一伙的……
862横加阻拦………………………………天天'bp;聚义厅中,风而烈跪倒在地痛哭流涕,一副悔恨难当的样子,玄水堂主应东汉与参太堂主聂敢当不住的为他求情。其他人则默然不语,心中暗想,是啊,毕竟他是风长老的独子,若是一再要求杀了他,不知道风长老心里会怎么想。
风长老一摆手,说道:“应堂主、聂堂主,你们不要再说了,这个畜生不光刚才所说的罪行,还陷害总门主派来的尊者,实在是罪不可赦,华门戒条任何人都的遵守,不能因为他是我的儿子就不予惩罚,来人,把他拉下去,绑在太极广场的轩辕柱上,明日上午执行剐刑,让他死于万刀之下。到时候召集总舵所有成员到现场围观,让大家引以为戒,决不允许此类事情再次发生。”
“啊……”风而烈听了父亲的最终责罚吓得魂不附体,惊恐的大叫道:“不……不能这样对我,我是您的亲生儿子啊,不要杀我……”
风长老胸膛中的一颗心如同万根钢针扎在上面,无比痛苦,常言说,虎毒不食子,何况他这个土埋半截的老人,如今只有风而烈一个儿子,却要亲口下令把他杀掉,这得需要多大的决心。不过,为了华门能够更好的传承下去,为了众多成员能够遵守门规,为了给大家一个交代,他必须这么做。他一摆手,吩咐道:“执行命令吧。”
四个亲卫队员不顾风而烈的叫喊挣扎,硬把他拖出去,拽到距离聚义厅三十多米的地方。
那里是个巨大的八角形广场,为黑白两种颜色的石头铺就,白石是汉白玉,黑石是玄武岩,交错在一起形成太极八卦图,中间的圆形黑白融合,伫立着两根九米高的石柱,同样是一黑一白,名为轩辕柱。
风而烈就被绑缚在其中的黑色轩辕柱上,暴晒在烈日之下,旁边有数十持刀成员看守着。
罗敖汉等人眼见风长老不理会骨r之情,依照门规严惩亲生儿子,大义灭亲,内心都对他的人品钦佩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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