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知道他说得很有道理,但我的岁数比他大,又比他多做了好几年,
加上他不像是在劝我,更像是在教训我,我一时不服气,就借了高利贷。结果怎
么样他刚才也说了,是他用积攒下来的钱帮我还了债,然后我就一直给他打工。
去日本、开馄饨馆儿,我们一直在一起,再后来就认识了吴倍颖,搞股票、玩儿
地产,毛正毅就这么挺起来了。”
“那您怎么又会自己干的?”
“那时候南南的母亲已经在美国发迹了,做的也是房地产,握有大量的资
金,我就有意回北京发展。毛正毅说我们是多年的交情,他决不会抓着我不放,
还要吴倍颖教给我如何分析地价走势、如何套购职工股,他说中国之大,钱是永
远挣不完的,为了不发生兄弟阋墙的事情,我们商定好了,他决不进军北方,我
也决不插手南方,这些年来,我们不知道联手挤垮了多少对手呢。”
“这样啊…”侯龙涛怎么觉得那和自己见到的毛正毅完全对不上呢,“那刚
才为什么会闹得那么不愉快呢?”
“南南,你去把那张纸拿来看看。”
“好。”刘南从地上捡起了餐巾纸,铺平了一看,“我肏,这也叫要饭的,
那我也去要了。”
侯龙涛探脑袋一瞧,纸上写着“200”,他明白在刚才那种级别的对话
里,数目后面是要加个“万”字儿的。
“他是来北京借钱的?”
“不是,他要我将常青藤手里的几个大项目以十六亿港币抵押给‘中银香
港’,然后再把资金注入他在那边的收购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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