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姐,最好不要在公众场合露面,媒体是不知道咱们来北京的,咱们要保
持…”
“保持低调,保持低调,有什么好怕的。”老妖婆已经甩手而去了。
“毅哥,”吴倍颖转过身,一脸的焦急,“嫂子她…如果让人知道咱们是来
秘密筹资的,那就麻烦了。”
“好了好了,随她去吧,让人知道了咱们来北京也没什么嘛。公司的事侬要
管,阿拉家的事侬也要管,不累吗?”
“唉…”吴倍颖颓然坐进了沙发里,他为“上海地产”操劳了小十年,早已
把公司当成他自己的产业一样爱护,尽管这几年毛正毅对他的意见采纳的越来越
少,但他的衷心始终未变,古全智以更优厚的待遇请过他好几次,他都没有动
心,可今天,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在老板眼里始终只是一个打工的,始终没被当
成一家人。
毛正毅的心里可是另有一番想法,他不傻,知道别人在背后怎么说自己,把
自己的成就都归功于吴倍颖,他对这种说法已经厌倦透顶了,当一年多前自己决
定进军香港,姓吴的又是一万个不同意,他更确定他是想把自己控制在上海,今
天又当着自己面儿对自己的老婆如此不恭敬,真是奴大欺主。
“倍颖,不要多想了,刚才侬说侯龙涛怎么招?”毛正毅看到吴倍颖的情绪
好像很低落,自己现在还用得着他,不妨转移话题,暂时将他稳住。
“侯龙涛不是重点,他的老板许如云才是。”吴倍颖说起话来有气无力,当
一个人发觉自己全心全意侍奉的主子只是把自己当成一条狗,那种打击是可想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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