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女儿看过,后来侯龙涛在凤凰山买了一大块地,厚葬了他。这是那之后的第一
个清明节,也没必要非让薛诺来,就只告诉她是来看邹康年,薛诺对扫墓可没什
么兴趣,不能和爱人、母亲说笑,自然也就没吵着要跟来。
“诺诺最近的学习怎么样?”侯龙涛比薛诺大七岁有余,跟别人说起她的时
候,语气总是不自觉的就像个大哥哥。
“你自己没问她吗?”
“问了,每次都告诉我好着呢,想多问两句她就开始撒娇,拿她没办法。”
男人按下了车窗,点上一颗烟。
“谁让你是个大色狼呢,她一撒娇你的骨头就散了,当然什么都问不出来
了。”别看是去祭拜,何莉萍的心情还是很好的,其实这几个月以来,除了侯龙
涛受伤那几天,她的心情就没有不好过,“诺诺挺自觉的,很用功,成绩一直就
不错,上个星期开家长会,她的班主任还建议她往北大的方向努力呢。”
“噢,对,她明年就该考大学了。”侯龙涛真是又当老公,又当老爸,“她
也跟我说过第一志愿要报北大的‘企业管理’,说是毕业之后帮我,哼哼哼。”
“她报哪儿我都无所谓,她自己喜欢就行了。”何莉萍确实觉得现在挺幸福
的,身边的这个男人虽然花心,但只要他疼爱女儿和自己,其它好像也没什么大
不了的。
阵阵马达的轰鸣声越来越近,侯龙涛刚才就看到远处好像是有一队车辆驶过
来,现在已经能看清楚了,只见五辆呈“一二二”编队的黑色大“太子”打头
下载
儿,中间一辆银灰色的500,后面又跟着五辆“二二一”编队的黑色大“太
子”,十个“摩托英豪”都是黑盔黑“甲”,别看很有气势,但却丝毫没占逆行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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