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再说吧。”
“好,你别忘了就行。”
哥儿俩聊了一会儿天儿,7:00的时候,其它在外作业的清理船陆陆续续
的都回来了,空气中再次弥漫了垃圾味儿。这艘船因为是在昨天下午出的航,又
有“客人”在,所以一直也没有离港。齐大妈一家人也起床了,他们在白天好像
也无事可做,她的小孙子跑去找邻船的小伙伴玩儿,她的傻儿子就只是坐在那儿
傻笑。
侯龙涛现在对于这一家人的处境是无能为力,但只要过了眼前的难关,自是
要报那救命之恩的,“大妈,跟我们去北京吧。”
“北京?”正在扫甲板的齐大妈抬起头,“我一辈子都没离开过上海,所有
的亲戚朋友都在这里,在北京没有一个认识的人,我这把老骨头闷也要闷死了,
呵呵呵。”
虽然老太太用的是开玩笑的语气,但侯龙涛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再说老人家
都是不爱动地方的,“住个一、两星期再回来,就当是去旅游。”
“不要了,还得给你们添麻烦,况且我是真的不想去。”齐大妈并不知道这
两个年轻人有多富,只是以为他们也吃过毛正毅的亏,其实她要是识货,从他俩
衣服的质料上就能判断出他们决不是普通人家。
既然人家这样说了,侯龙涛也不再坚持,反正不去北京也一样能报恩,不过
就是晚两、三天的事儿。等打扫完甲板,齐大妈就去码头的小卖部买酱油。文龙
看了一眼表,“已经快要8:30了,看来是没早饭可吃了。”
“唉,昨晚咱们喝的那两大碗小米粥,说不定是人家的晚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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