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毛正毅再傻也能听出对方话里有话。
“据我所知,他当初也受到了调查,但一个口儿严,一个口儿松,抗拒的被
调到别的地方当官儿,坦白的被枪毙了。”
“侬是说…”
“我什么也没说,您的很多老朋友都离开上海,去别的地方发财了,您听说
了吗?”
“听说了。”老毛知道侯龙涛指的是最近上海市的人事调动。
“那我就更不用多废话了,主要目标达到了,您只不过是过程中的牺牲品。
当然了,您属于是罪大恶极的那种,要想再当官儿是不可能的了,但想在一段时
间之后再呼吸高墙外的空气还是不成问题的,生死只在一念之间,您可要慎重考
虑啊。”侯龙涛乐呵呵的搓着自己的下巴。
“为什么是我?”
“枪打出头鸟,做人太嚣张就容易引起麻烦,不是吗?”
“侯龙涛,侬不要太美了,侬不过是把枪。”
“但我不招上、不惹下,做事儿不过分,是把好枪;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
到处乱打听,是把傻枪,又好又傻的枪,是最招人喜欢的,而且你也要看用枪的
是什么人。”
“侬对我的好处,我不会忘记的。”这句话是从毛正毅的牙缝里挤出来的。
“毛总何必这么恶狠狠的呢?仔细想想,是您先来招惹我的,其实如果您光
对我不利,我都不一定会太计较的,可你伤害了我老婆,咱们的矛盾就上升到了
不可调和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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