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真的醉,又怎么会回到家让她见到他失魂落魄的模样,他多么骄傲的男人!
昨晚她翻出了小淘所有的旧物,堆在一个桌子上,可今天早上睁开眼之后那些东西全部都不翼而飞了!
难怪一早起来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少了什么,一来到墓地就想起了。
与占天狼离开墓地时,他眼睛红红的,一定是偷偷哭过,柳静柔抿着唇不想打破。
“虽然我不喜欢夜北辰,可女人流产对身体不好。”两人在一家中式餐厅坐下后,他认真的看着她说出了这句话。
蓦地想起了夜北辰之前说的——堕胎会要掉你半条小命的。
夜北辰从没在她面前说过一句为了要孩子而不准她流产的话。
他们都是聪明人。
对面的男人看上去总是那么遥不可及,他白皙的肌肤比窗台边的百合还亮眼,那妖异的轮廓总会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如果你现在肚子里没有夜北辰的孩子,你愿意跟我走吗?”他再一次开口,却是比以前温柔百倍的语气,“你说我孤僻冷傲与现实的生活背离,你看我现在做的可好?”
他以前从不在白天出门,只有夜晚出没。
在他们一起生活了两年后,她说过一句话——谁做你老婆还得迁就你,真惨。
半晌后,杯里的白开水冒出的氤氲热汽将她的脸化开了,有点朦胧。
“我爱孩子。”
一个女人,爱她的孩子,其实说到心里去,还是在乎孩子的父亲的,如果不爱,至少曾经深爱过。
“为什么不肯接受事实?”占天狼淡然的问出口后,垂下了眼眸,眼底滑过一抹浅浅的伤感。
她猛的抬起头,声音清脆而有力,“我已经不知道我是因为爱小淘才跟夜北辰在一起,还是因为爱夜北辰所以忘不掉孩子……”她迷茫的紧了紧唇,眼里十分痛苦,“最近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直到你躺在那张床上。”
也就是她和夜北辰的大床。
他们新婚之夜的那张床,卧室里的所有家具都换了新的,唯独那张床一直没变过。
“我懂了。”他动了动唇后,端起了那杯白开水,抿了一小口,眼底的惆怅浓郁了,“你跟我出来,是因为以前的情分还是因为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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