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嫁了个什么样的人你都不知道,他是大军阀吴培芳的爱将,手里有上万军队,合上你的嘴,看起来真是让人丢脸。”
唐暮笳刚才拿资料的手抖了抖,看着厚厚的一打,脸上就没了颜色。
“他这么大家业,唐家岂不是说吞就被吞了。”
“唉,何止是唐家,其余的各家稍有权势的也是小心谨慎,不敢引火上身啊。”
“依依,你回吧,暂时不要联络了。”
送走客人,唐暮笳转身没有方向的乱走,竟走到父亲生前的书房,一排排古书还是原来的位置。
那本厚厚的《全唐诗》已经被梅伯翻得快烂掉了,那时最恼人的莫过于整天背些唐宋大家的文章了。
唐暮笳一遍遍回想自己曾记过的诗句,却一句都想不起来。脑中只是想着刚刚看到的资料,温之然父亲温伯玉是吴培芳的得力手下,当年和吴培芳一起打天下的时候,曾立下赫赫战功。温伯玉膝下有儿子,长子幼年早夭,只余下幼子温之然,自小便大力培养,小时就有将门虎子之范。其父亲温伯玉死后,就顶了父职,以前一直在宋城以南的陵城驻军,因治军有方,深得吴培芳的赏识。
“唐小姐没有任何异常,还是常常到书房中去,一呆整天。”温之然身边的心腹温羽说道。
“嗯,你下去吧。”温羽退下,心中颇有些愤愤不平,枉自己空有一身好武艺,却被派来做监督唐暮笳的差事。不过,温之然毕竟是于己有知遇之恩,便也不再有抱怨。
温之然掂掂手中的公文,“等下,把她叫过来,我有事。”
“慢着,我自己去吧。”
毛笔留在纸上的痕迹歪歪扭扭,唐暮笳看着自己的练笔不禁苦笑,握笔的手忽的一抖,纸上便出来无端的一横,正似飞来横祸一般。
“你非得这么吓人吗?”唐暮笳低声埋怨。
“我只是喊了声唐小姐而已,不至于这样吧,还是唐小姐没有习惯温某的存在?”
“怎么会呢,我已经很习惯了。”
“这几天我对唐小姐的表现很是惊讶。”
“是吗?”
“依鄙人的想法,唐小姐应该有什么举动才对。”
“嗯,你说什么,我就依温先生的意思办。”
唐暮笳看着温之然又是没听完话就转身,本来还算平静的心一下就怒火三丈。
瞪着温之然的背影,看着他走远后,唐暮笳仔细想了想他刚才的话,于是起身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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