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让我见见她吧。”
杨伯终怒了脸色:“你还有脸来看依依,要不是你我家孩子能这么没有规矩吗?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还是回去吧,我杨家不愿再和你有任何关系。”
任是唐暮笳哭成泪人,杨家也不肯松一分一毫。
时间渐到正午,阳光愈来愈烈。
唐暮笳正跪在太阳地里,浑身已没力气,昏昏然中,突然有人把她拽起来。她没得力气,只好全身都靠在那个人身上。
“你在我面前不是很厉害吗?怎么在外人面前这么没出息。”温之然在唐暮笳耳边轻声斥道。
“你杨家养女无方,又对子女有失公允,却反而赖到外人头上,却是为何,莫非是一贯的小人做法?”温之然转头厉声逼问杨家众人。
杨老爷见是温之然露面,不敢多说什么,只得陪笑道:“因家中出此丑事,故不愿向贵客提起,这是杨家家事,怎敢怪罪他人。只是小女刚被救起,尚未苏醒,老夫心中烦闷,多有得罪,莫要见怪。”
唐暮笳一直撑着,直到听到“救起”二字,方才觉得心神俱疲,便倒下去。
只此一天,唐暮笳便觉得哭尽了一生的泪水,也休息了一生的闲暇。
以后再也没有人可以依靠了。
暮色渐缓降临,一轮月正高高悬起。
作者有话要说:不惜歌者苦,但伤知音稀。加油!
、秋江待渡(一)
“温少帅,城里又在闹学潮了。”温羽上前禀报道。
“哦?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温之然并未抬头,只是语调上扬,以是疑问。
“带头闹事的人已经被我们抓了起来,是个女记者,好像有过很多次前科了。”温羽递上那个被抓之人的资料档案。
温之然看到那个名字时眉头皱了皱,他觉得这名字甚是熟悉。
姓名,白薇,进步社成员,组织多次学潮活动。温之然拿朱砂色笔在那张纸上勾画时,旁的温羽正要说话。
“温之然,你什么意思?”唐暮笳一身怒火冲进来。
温之然慢慢抬起头,好整以暇看着唐暮笳发难。
“为什么禁止我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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