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惊讶,唐暮笳一直坚信温之然不可能死,只有焦急,“那他现在在哪里?”
“你别着急,先听我叙叙往事。你知道那个报社女记者吗?”
唐暮笳很疑惑为什么会突然提起那个已然在记忆中模糊的人,她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可是却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袭上心头,是她太相信温之然了么?
“她叫白薇,报社记者,女大学生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她其实是吴培芳的私生女。她曾经为了嫁给温之然去求那个她多年不肯理睬的父亲,她曾经不惜鼓动学潮,只为了再见他一面。”花叶蔓故意停下来。
唐暮笳本来想着不表现出来什么,不能让人轻看了去。可是她忍不住,心里面痛的像刀绞一般,眼前不住闪现那日看到温之然写的休书,一样的心境,一样的绝望。终于为他的休书找到了一个理由,但是却这么残忍。
“你的意思是温之然随白薇走了么?”
“不如说是白薇带走了他,虽然不愿意承认,温少帅对你还是有情的。”
“有情的……”唐暮笳心中反复咀嚼着这句话,原来一切的坚持换来的是有情的,虽说是有情,却显得那样凉薄。
“你一定想找他问个清楚吧,这是他们曾到过的路线图。”
唐暮笳疑惑地接过:“为什么你不去寻,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我离不开他,是吗?”花叶蔓轻笑着,眼神里有不可言说的疼痛。
唐暮笳正要说些什么,突然水晶帘一挑,有人进来,是个男人,贵公子的装扮,花叶蔓刚看到就依偎过去,唐暮笳见到此景,也不想再多说什么,转身走了,那杯茶还略有余香。
、寒潭鹤影(十)
水晶帘的波澜还未平,唐暮笳的身影已经很远了。花叶蔓眼睛直直看着离开的人,手拨开那个男人游走在她身上的手,冷冷说道:“谢谢配合,酬谢的钱就在这荷包里,拿去吧。”那人接过钱,冷哼了一声,也转身走了。
有些真相还是不知道的好,以为你的心虽不是日月可鉴,但起码他懂了,他明白,遇到这样一个人只可称之幸运。可是到头来却发现一片昭昭之心不过是别人的玩物,失落之心不可言说。
唐暮笳出了门,坐上马车,方向却不是安家,而是向着相反的方向疾驰而去。
曾经在心中暗暗发过誓的,再也不会踏进这个门,可是所谓誓言不过是时光的玩笑话而已,泡沫一般,风吹过就散了。
看样子穆家正忙着喜事,连门前挂的都是一色的大红灯笼。想来也就是穆家少爷的婚事吧,唐暮笳很奇怪自己心中已然没有什么波澜,像是故人到访一般,很是稔熟地打点守门的家丁,就在偏房里等着。像是要去完成一件很平常的例行拜访,唐暮笳摸摸茶杯,茶水很烫,她心里暗暗算着水要到什么温度的时候,才会有人出来见她。
温茶幽香,唐暮笳听到脚步声,她断定是先前的小厮来请她过去,抬头却看到此次来访的目的之人。
“没想到你还会来穆家。”穆锦熙表情似喜似忧。
“我也没想到,不过这世上没想到过的事情太多了,何止这一件。”唐暮笳站起身来说:“难道我都不能到府内吗,这么避嫌?”
“你什么时候能改改说话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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